邵乐成跪伏在地,神色间很是惭愧:“太后,微臣本想着,这次一定可以将相府、摄政王府一起拖下水,是微臣没有发现,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才中了奸计,反被他们害了!”
说着想是想到了什么,赶紧朝着苗晴画爬去,“太后你可一定要相信微臣啊,微臣没有和图梵的人勾结,微臣绝不会做那通敌叛国的人!”
苗晴画只目光森冷的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来:“你让哀家信你,哀家自然可以相信你,但你如何向文武百官解释?他们可不是哀家!”
邵乐成眉头紧紧皱着,思忖了片刻,好似想到了什么,立即开口提议道:“不过,那易文轩和图梵的大王子,不是已经被人救走了么?没有了易文轩的指证,微臣应当不会有事?”
苗晴画眉头依旧紧紧的皱着,神色间不见丝毫的松动,“你是没有事了,那苗家呢?你可有想过苗家?苗家如何辩白!”
供词让倪月杉夫妇看见了不说,易文轩的身份只要追查,就会追查到苗府去,想为苗府洗脱掉罪名,她也难以做到。
邵乐成低垂下了头,再次愧疚的开口:“是微臣没用!”
苗晴画有些头疼的扶着额头:“好了,哀家不想听你说这些,按照你的交情,你去摄政王府好好说说,指不定摄政王府也就什么都不追究了!”
邵乐成却是一脸为难的回应:“太后,微臣早已经与摄政王府没有任何关系了,微臣......可不敢去摄政王府说情。”
苗晴画却是十分坚定的开口命令:“你没得选择!”
最后邵乐成离开了慈宁宫,去了摄政王府。
而此时的摄政王府内,景玉宸已经由大夫包扎过伤口,但之后,随着倪月杉一同去了相府。
相府内,郭氏在看见倪高飞回来时,可没有少流泪,倪高飞安慰着郭氏不要再难过了,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他不再身负罪刑,以后可以安稳过日子了。
安慰一番后,郭氏歇息下,倪高飞走出了房间,才知道倪月杉和景玉宸来了相府,立即走了过去。
在客厅的位置,倪月杉和景玉宸已经喝了两盏茶,二人看见倪高飞时,立即站了起来。
倪高飞却是目光一滞,视线落在景玉宸的手臂上,看着他被包扎的伤口,有些疑惑的问:“在牢狱时,未曾见过你有受伤,这是......”
面对他的疑惑,景玉宸却是一点都不在意。
他看向身旁的倪月杉,倪月杉则是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