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眼神足以说明让她等着看好戏。
倪月杉便默默的站在一旁没有开口。
侍卫禀报的话,让苗晴画和苗太尉同时,心里有些不安。
苗晴画开口呵斥:“为何要移步?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个清楚?”
之后她看向了景玉宸,眼中带着不耐:“摄政王府带过来的人,就这么喜欢故弄玄虚吗?”
被苗晴画当众严厉的批评,景玉宸没有丝毫的难堪,反而有些无奈的说:“太后连宫都出了,又何必吝啬这太尉府的几步?”
说着,他看向自己的侍卫十分冷静果断的命令:“带路!”
“是!”景玉宸的人没有丝毫畏惧,朝一个方向而去将苗太尉和苗晴画无视了个彻底。
苗晴画脸色阴沉着,并不愿意移步去看什么东西,在她的眼里觉得,摄政王府的人若是没什么发现,岂会劳师动众,将人都请去?
若去了,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到时候可难收场了。
“站住!摄政王府的人真是没有规矩,哀家在此,竟是将哀家无视个彻底,来人啊——将人拖下去打!”
苗晴画的话,听上去有些着急,倒有些像狗急了跳墙一样。
景玉宸伸手拉向了倪月杉,对着苗晴画有些无奈的说:“太后,太尉府就这么大点,你将人拉下去重打,又有什么用呢?本王可自行前去查看,并不是非要有人带路?”
“况且,里面究竟有什么,我们还未尝得知,可你却这般给人治罪,实在是心虚的紧。”
他牵着倪月杉的手,朝前走去,边走边说:“走,太后和太尉如果不想去,我们自己去看看,若是有不利于江山的,就算垂帘听政的太后姓苗也无用,这天下终究是景氏!”
景玉宸的语气虽然不重,可是那话中的讥诮,苗太尉和苗晴画岂会听不出来?
二人阴沉着脸,心里明白确实不可太过蛮横,将人留下。
在侍卫的带领下,一众人到了太尉府的后院。
此时的后院已经被摄政王府的侍卫团团包围,想趁机转移某些东西或销毁证据,怕是也没有可能了。
苗晴画和苗太尉的心跟着往下沉了,并不知道苗蠡在世时,会在府上留下什么样的罪证?
谁能想到,摄政王府会有一天,有机会在太尉府正大光明的搜查?
原本是给摄政王府治罪的,究竟是如何发展,却让摄政王府反将了一军?
怀着不安的心与疑惑,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