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微臣的孙女半雪她,她之前患了瘟疫,一直昏昏沉沉的,原本已经被微臣送出了城去,本想着,再也见不到她,将要白发人送了黑发人,但......”
“谁知她在城外养了几天后,自己就好了,这人清醒过,便说了一件让微臣悔恨的事情!”
苗晴画眉头紧紧拧着,神色间只有不耐:“你将话一次说完!”
邰尚书叹息:“半雪清醒后,有下人将京城中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皆与她说了一遍,半雪才知晓,自己写了证词作证一事,其实......”
邰尚书再次叹息:“其实那证词根本就不是她写的,是那日邹将军到了府中,探望半雪,将他人替写的证词,趁着半雪昏迷,让半雪画押的!”
“半雪根本不知情,之后有清醒过,但还是不知晓此事啊!而老夫瞧着字迹与半雪的字迹一致,就信以为真......”
说着,在地上不断的磕头,看上去很是悔恨。
苗晴画拳头攥着:“只有这些?还有没有其他发现?”
就算这件事情公布出去,也只是为邵乐成洗脱掉罪名。
邰半雪的证词只写着,邵乐成和段勾琼合谋陷害相府而已,不曾事关苗家!
“其他的......目前没有发现,只是这一切都是局啊!太后,你将这件事情公开,便可给邹阳曜定罪啊!”邰尚书有些急切。
这一切皆是邹阳曜想要利用邰半雪而设的局!邰半雪瘟疫期间受了这么多的苦,若是不为邰半雪报仇,岂不是他身为长辈的无能?
苗晴画看着邰尚书,拧着眉,问道:“有没有法子,多查出一些?”
邰尚书迟疑的看着苗晴画,他们利用邰半雪只做了那么多,其他的,如何多查?
“微臣无能,关于半雪的证词,是他们伪造的,这苗家的案子,也一定是他们一手造成的,太后,你说郡王他会不会也是参与者之一,其实,他和摄政王府一直没有决裂!”
“你还仁慈的,只是让亲王成了郡王!其实他们都是一伙的啊!”
听了,邰尚书这话,苗晴画的神色逐渐深沉了起来。
之前就怀疑过邵乐成,只是后来出的事情太多次证明他们不是一伙,她也就不再怀疑邵乐成了,现在听,邰尚书这般猜测,对邵乐成的猜忌又起来了。
见苗晴画没吭声,邰尚书也没继续说,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
苗晴画沉默了许久,才开口:“你先出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