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亏待,这里除了没有将军在,哪一点不比将军府强?”
“是,太后说的极是!”邰半雪赶紧附和了一声。
肖楚儿听见这话只觉得十分奇怪,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在她疑惑的眼神中,苗晴画再次开口:“等你出宫,记得与摄政王妃说,将军夫人一切都好,无需每日皆挂心。”
“是。”邰半雪不敢多言,只简单回应了一个字。
苗晴画目光重新落在邰半雪声音:“你该道歉了。”
肖楚儿一脸懵,道歉?
邰半雪踌躇的走上前之后开口:“对不起,将军夫人,这段时间你身在宫中,我也不知晓,你是否知道关于宫外的流言,今日前来,是为向你道歉。”
肖楚儿不明所以的看着邰半雪,但她并未打断,只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邰半雪抬起头来,继续说:“是我在外助长了流言,对不起!”
深深一个鞠躬,看上去无比的真诚。
肖楚儿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淡淡的点了一下头:“知晓了。”
声音很淡,好似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邰半雪松了一口气,之后她走上前,没了刚刚的歉疚,开口询问道:“将军夫人,我还代将军,询问你一声,在宫中住的可还习惯?”
邰半雪前一刻还在道歉呢,现在却......
肖楚儿愣怔只是一瞬,立即开口:“住了两日,没有不习惯了。”
邰半雪低垂下头,没再吭声。
气氛僵持了片刻,一旁的宫人走上前,开口:“太后,你请坐?”
苗晴画没有拒绝,朝一旁座位坐下,“给哀家把把脉,揉一揉穴道,让哀家的头疼症好受些。”
肖楚儿听命上前,给苗晴画把脉,苗晴画神色淡然,静静的等候结果。
邰半雪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直到,肖楚儿收回了手,开口提示:“太后的脉象平稳,头疼与之前说法一样,大致是因为思虑过多。”
“还是坚持之前的药方是么?”苗晴画质问。
肖楚儿十分恭敬的回应:“是!”
原本静立在一旁的邰半雪,开口了:“敢问将军夫人,太后这头疼,多久可缓和,亦或者治疗好?”
肖楚儿中规中矩的回应:“太后需要精心养神,而不是每日费神,时间久了,自然不会再有头疼症状,若问时日,少则半月,多则便是太后头疼伴随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