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见之明的个屁咧,有先见之明会沦落到这境地?
老子堂堂云海大学高能物理系高材生,不久前还把龙虾当饭吃,如今却要顶着一身猪粪粪狗粑粑点头哈腰。
死球了算了。
“老板,行行好吧!”
杨天明捧着父亲的遗照仰天长鸣,一副生无可恋的嘴脸。
一旁的秦墨都快看哭了。
“喂喂喂,你入戏太深了吧,你捧的遗照可是旁边那乞丐小哥丢下不要的。”
“我知道,可谢保国只给咱留了八百块,这点钱怎么可能到的了南海,咱不得公私结合,边装边赚啊。”
在理。
秦墨猛叹一口气,捡起另一块乞丐丢下的遗照。
“老板,行行好,救救咱两兄弟吧!”
总算有老板来了,捏着鼻子,目光在两人怀里的遗像来回游荡。
“你们两兄弟的爹怎么不一样啊?”
“...娘改嫁了行不?”
“行,但是两人的爹各自一起闭眼,这就有点...”
“他们一起去参加娘的三婚婚礼,一起喝了假酒厂的假酒,一起撒手了,行不?”
“哎,就冲你们两这编剧脑子,我认了。”
老板掏出手机,“二维码呢?”
“老板,咱俩还真没那玩意。”
老板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摸出二十块,还很和谐地一人给十块。
秦墨偷偷看了看天。
晴空万里的,不像有雷会劈下来,看来老天还是长眼的,看在秦杨二人是走投无路才干这缺德事的份上没按律赏雷。
杨天明显然是老司机,呲溜一下就把两张钱都塞进了口袋。
“有大票赶紧收起来,地头蛇看到要抽成的。”
来不及了。
“喂喂喂,你们两个新来的,想穿公司柜桶啊?”
靠,要不是这人佝偻猥琐的多,秦墨还以为冯耀来了。
“唔好藏了,我看见了。”
猥琐男边说边嗦鼻子,秦墨真想把他关到写满钟队鼓励标语的小黑屋里。
“哪里哪里,我们没藏,只是暂时帮您保管。”
杨天明取出十块钱,“按例一人一半对吧,收二十给你十块。”
“你这是哪个朝代的例啊,现在都是收二十上缴二十五。”
“啊,你这是抽成还是抽血啊。”
“看你喜欢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