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秦墨却连躲闪都够呛。
但他仍保持着高度的冷静,一边躲闪一边让将白皇引入死角,尽量让她忽略另一个威胁的存在。
手嶌千明一直吊在房顶没有下来,因为她根本认不出这个穿黑色铠甲,跟实力跟白皇不相上下的家伙是谁,只知道他绝对不是墨童。
但不知为何,她对这人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或许是出于绝望,又或许是潜意识中,她知道自己见过这个人。
于是,再一次,她闭上了双眼。
白皇确实无暇兼顾房顶的手嶌千明,眼前这家伙的实力和韧性固然让他吃惊外,但更奇怪的是口袋里的五枚魂器输送过来的魂丝减少了。
仿佛被分流了一般。
这种新型魂器既可以通过捏碎一次性摄取其中的魂丝,也可以通过贴身接触逐步摄取,明明在口袋里,可仿佛还有别人在抽取里面的魂丝。
全身的火焰也在渐渐减弱,甚至有熄灭的势头,显然是瓦斯不足了。
形势再次逆转。
秦墨由躲转攻,双拳虎虎生风,白皇退一步他便进两步,两人渐渐移向仓库中心,移向手嶌千明的脚底。
如果不是投鼠忌器,怕打坏何娇的身体,说不定胜负已分了。
白皇燃尽最后的魂丝,用烈火将秦墨逼开,接着伸手入口袋,准备捏碎魂器直接摄取魂丝。
破绽!
白皇凝住了,她感到一条冰冷的裂缝正从头顶袭来。
手嶌千明的刀。
角度太刁钻了,躲无可躲,挡无可挡,刀未至,破空之声已钻入心扉,仿佛无数冤魂从裂隙中朝自己呼喊。
秦墨立刻附身前冲,甚至不惜暴露身份进入零界状态。
“找死!”
白皇将手探入上衣左口袋,捏碎魂器。
劈至白皇头顶的***自刀尖开始凭空消失了。
接着是刀身、刀柄。
再接着,是手嶌千明的双手。
像被橡皮擦擦过一样,什么都没有剩下。
手嶌尖叫跪地,比痛更让她崩溃的,是以后再也不能用手握刀了。
带着这绝望,她歪向一边,晕了过去。
用‘障’除掉手嶌千明后,白皇转向三米开外的秦墨,她最后的敌人。
“再问一次,你是谁?”
“杀了我再脱掉面具不就知道了。”
秦墨:“我看你刚才好像用什么东西把自己肚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