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喝了酒之后,最多就是散发着酒味,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有那种想法的。
而且贺言平时的酒量叶心怡再了解不过了,稍微闻一闻就知道他有没有喝多。
今天这个酒量,绝对不至于让他到这样的地步。
想到这,叶心怡叫来了田宇,询问他晚上在哪里的饭局。
田宇回忆了一下说:“是外地过来的客户,其中有个老板叫绍建波,似乎和贺总挺熟悉的,当时和贺总单独聊了几句话,后来我似乎听到要带贺总去哪里,不过他没有去。”
“去哪里?”叶心怡好奇的问。
田宇的表情很不自然,隐晦的说:“某些会所,那种服务……不方便直说。”
叶心怡立刻明白了,他说的是淮城的会所里的特殊服务,没想到这个绍建波还有这样的心思。
“除了这个之外,还有别人吗?”叶心怡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田宇想了想说:“有,有一个余小姐,不过我也是等贺总出来的时候才看到的,具体的不清楚。”
叶心怡心里已经有数了,没有再多问。
范思源去了病房又看了下情况出来,和她说:“贺言这个情况,药物只是一部分,也有他最近太疲劳的缘故,经不起连轴转的工作,需要休息。”
“我知道了。”
贺言最近确实挺忙的,尽管有时候晚上没有饭局,但脑袋里全都是工作,晚上回来后还要在书房工作很久。
叶心怡很心疼他,也说了很多次,他都没放心上,今天终于倒下了。
进了病房,看到脸色已经恢复了一些的贺言,坐在床边轻轻的握住他的手。
想到前不久他还和自己说,他不会倒下的,现在人就这么躺在这睡着,叶心怡的心里有种难以表达的情绪。
默默的叹了口气,抚摸他的额头,好像温度降下来了一点,吩咐田宇回去拿点东西,她今晚留下来照顾。
“还有,他住院的事不要告诉老别墅那边,公司的事情你看着能处理就处理,我不希望他休养身体的时候还因为工作打扰了。”
叶心怡是想要他有休息的时间,一个人的身体垮了,什么事都做不了的。
田宇明白,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了。
等他走后,范思源又过来,在门口轻声咳嗽了两声,叶心怡回头,感觉他还有话要说。读读
出去站在门口的不远处,问:“范医生,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