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医500块钱。
在医生解释过后,弟弟的状态好像比之前好了很多,也和赵找一起制定了关于父亲康复的一些具体计划。
可能像所有病急乱投医或者是找着某某个专科专家的救命稻草一样,大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于他们的身上,有为了表达感谢的,当然也有为了能让人家多关照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可能这就是社会上人们所讲的贿赂。
赵找不屑,因为她也是个可怜人,她也没有钱,可她还是这样做了,她不希望这种情况肆意生长,可是她却依然在助长这苗火焰,可能这就是这一代人们的通病吧。
嘴里明明说着不愿意,可是思想和行为上却常常都不能统一,然后混淆在唯物与唯心主义的纠葛之中。
生活在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里,想要濯清涟而不妖真的很难,于是我们又一遍一遍的将无奈,迫不得已挂在嘴边。
弟弟回来陪父亲呆了整整俩天,可以说是寸步不离的那种,和父亲睡在一块,吃在一块,不管父亲在哪,不管父亲在做什么,弟弟都陪着。
临走的时候弟弟把机票退了,弟弟还说这是咱家人第一次准备出去玩。
弟弟回去之后,赵找还是像之前一样,每天中午下班回来看望父亲,只是中午有阿姨做饭,她不用再从单位带饭回来。
现在父亲看病的资金也充裕了很多,弟弟回到北京后,也通过了自己的一些社交人脉关系,给父亲联系了几家治疗抑郁症比较权威的医院。
安排好行程之后,赵找就和单位请了半个月的假,她准备陪父亲先去天津xxx医院再做一次全面的检查之后,然后再定夺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父亲现在还是和小孩子一样,无论走到哪里都需要有人看着,有时候还会疯疯癫癫的说一些没来由的话,但父亲偶尔也会有清醒的时候。
每次清醒的时候,父亲也会提到餐馆的生意,也会问到弟弟在北京的情况,赵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就拼命的转移话题,她还说,准备过些日子要带父亲去天津逛一逛。
父亲一开始说太费钱了,他也老了,出去溜达也走不动了,待在这个小地方反而也挺好的,可是经不住赵找的死缠烂打,最后也就只能同意了。
赵找从来没有祈盼过什么,因为摆在她面前的好像就只有沙漠戈壁,还有一望无边际的原野,根本没有什么草原上初升起来的太阳,也没有风雨过后便是晴天,一切都只不过是她自己在负重前行罢了。
有时候赵找也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