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近而远,时而声大如雷,时而声音刺耳如针刺。
“药引子!药引子……”弥莎冷汗淋漓,脑袋疼痛欲裂,嘴里不停重复着同样的话。
看到弥莎这般模样,齐思博也是慌了神,他极力捧着弥莎的脑袋,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弥莎根本听不进去,整个人就跟失控的极其一般错乱,眼泪更是哗哗的流淌不止。
齐思博心急如焚,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帮她,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捧着她就吻了过去。
滚烫的双唇就像烧红的铁块,烫的齐思博眉头紧拧,好在弥莎的情绪被这么突然的一吻,情绪也渐渐缓和了下来。
嘴唇上的热量渐渐消退,齐思博感觉到一丝清凉的在唇间蔓延,一缕清雅的幽香飘进了他的鼻孔。
他缓缓放开弥莎,睁开眼,发现弥莎一脸怔怔地看着他。
齐思博松了口气,伸出手指帮她揩去脸上的泪痕,温声道:“好些了吗?”
弥莎抽动粉红的小鼻子,点点头,然后脑袋靠在了他的怀里。
“放轻松点,该想起来的时候,它自然会想起来的。”
齐思博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望着天空弯如银勾的月亮,微笑道。
弥莎安静的眨着眼睛,没有说话,一阵晚风拂过,她看到公园的小枫树似乎又红艳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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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住了一天的院,齐思博实在受不了医院的消毒水,执意要求出院。
医生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口,发现齐思博后背被缝上七八针的伤口居然愈合成了一道疤。
这么惊人的愈合速度,让医生难以置信,还一度请求齐思博贡献点血液进行研究。
齐思博暗自嘀咕,这都是弥莎的功劳,跟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半点关系。
不过,为了避免医生的纠缠,他只得委屈地贡献了一根试验管的血液给他。
出了院,外边的空气让齐思博心情大好,老爸开着国产小车,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回了家。
到了家,老妈特意为齐思博准备了两人喜欢的菜,弥莎愣是吃了三四碗。
之后,老妈还准备了一套新衣裳给弥莎,吃完饭,几人便在桌前打起跑的快的纸牌。
玩输了的,脸上会贴纸条,结果,老爸运气最差劲,愣是被活生生贴成了木乃伊,齐思博抓住老爸糗状,赶紧拿出手机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