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懒腰,直起身子说道:“更衣吧。”
这两个年轻俏婢可不是凝露凝霜那样的雏儿,帮刘子秋洗澡的时候,手上就不时有挑逗的动作,只可惜刘子秋的定力太强,不为所动。现在刘子秋站了起来,她们替他擦身换衣,眼睛却不时瞄向那个所在,好大一坨,恨一得伸手去摸。
忽听门外又有婢女说道:“刘公子,我家阿郎有请。”
刚刚伺候刘子秋沐浴的两名婢女暗自叹了口气,知道再没有她们的机会了。
……
先前的酒宴还没开始,就被搅了个天翻地覆。大厅里虽已经过清扫,但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一股血腥气,所以这次见面便安排在了后宅的一处花厅。这里,外人很少可以进来,足见谢家对刘子秋越来越重视了。
花厅不大,却分为内外两间,用珠帘相隔。外间墙上挂着些名人字画,四角摆放着常青的花草。屋子一隅,有位盛装女子低头抚弄着瑶琴,两对美貌少女正在翩翩起舞。
刘子秋在婢女引领下来到里间,只见谢翁山父子齐来相迎。刘子秋连称不敢,仍请他们先行,分宾主入座。
里间的装饰比外间还要奢华,却只摆了三张席子,三副几案,菜肴同样丰盛,只是没有备酒。谢蕴轻轻拍了两下手掌,有婢女从后面转出来,奉上香茗。
刘子秋知道,这是有要事商议,以茶代酒了。不过这个年代喝茶要加些油盐酱醋之类,刘子秋很是不习惯,连忙摆手道:“多谢前辈,茶就免了,晚辈喝点白水就行。”
谢蕴笑道:“这是小女捣鼓出来的饮茶新法,你且尝尝。”
刘子秋从婢女手中接过茶盏一看,却没有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端起来轻轻一嗅,透着股清香,不由笑了,说道:“茶是好茶,只是冲泡不得其法。”
谢翁山眉头一皱,但转念想起刘子秋是个俗人,也就释然,挥了挥手,说道:“去取些佐料来。”
刘子秋慌忙拦住,笑道:“老前辈误会了。加了那些东西,更是难以入口,就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若要细细论起茶经,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咱们还是谈正事要紧。”
谢翁山点了点头,对谢蕴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珠帘轻挑,进来三位少男少女,中间那位刘子秋认识,正是谢家嫡房长孙谢志文。三个人神色各异,谢志文依然波澜不惊,他左手边的少年眼中有几分崇拜,站在他右边的那位少女忽闪着一对大眼睛,分明透着好奇。
旁边的少年容貌虽不及谢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