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层纱而已,这有什么难度吗?
“夫君,妾身跟你说正经事!”高秀儿却嘟起了嘴,娇嗔道,“冶儿妹妹的心上人是你手下的文昊文大将军。”
“文昊啊,那家伙是有点木讷。”刘子秋点了点头,说道,“这事情为夫可以跟他提一下。”
高秀儿脸上却担忧道:“恐怕没这么简单。听说文昊的夫人叫樊玉儿,也就是在西苑刺了你一剑的那个女人。樊玉儿和薛冶儿当年同为杨广的护卫,她们两个颇为相熟。樊玉儿闲谈中提起过,她将来如果嫁了人,不许自己的丈夫纳妾,否则她便出家为尼!她们都是被选入宫苑的女子,嫁人的希望极其渺茫,所以当时只是一句戏言。”
顿了一顿,高秀儿继续说道:“谁知道天意弄人,樊玉儿真的嫁了人,而薛冶儿偏偏看中了樊玉儿的丈夫。”
刘子秋心里跟明镜似的,脸上现出为难之sè,说道:“这件事有些棘手。樊玉儿现在改名叫樊梨花了,这个名字还是为父帮她取的,意思是叫她忘掉过去和杨家的关系,重新做回她自己。可是名字易改,本xìng难移。樊梨花xìng情刚烈,恐怕难以答应文昊纳妾之举。再说了,文昊自己愿不愿意也很难说。”
其实,刘子秋心里明白,这件事根本就是樊梨花自己惹出来的。樊梨花和薛冶儿的关系就像是一对闺蜜,在陇西宫的时候,两个人整天粘在一起,话题很自然就扯到了文昊身上。文昊对樊梨花是好得不能再好,樊梨花的幸福都写在脸上。而薛冶儿自己并没有什么机会接触年轻男子,文昊的名字听得多了,自然也就生出了好感。
高秀儿和樊梨花并没有什么接触,顿时耍起了小xìng子:“我不管,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刘子秋满脑子的皱纹,叹息道:“行了,我尽量。”
……
点点鸳鸯谱只是刘子秋的业余工作,他的重心很快便转到了这片江山上来,一道道政令颁布下去。
各郡的太守、县令的权力受到了很大限制,只管民不管军,就连守城的兵丁他们都无权调动,但在俸禄方面,却提高了一大截,也算勉强安抚住了这些地方官吏失落的心情。不过,地方官的兵权虽然被收回了,但其他方面的权力却有所扩大。各郡太守有权任免本郡和辖下各县的官吏,只要报朝廷备案即可。为了避免这些地方官养成势力,刘子秋又规定了各郡县的主官连任不得超过五年,并且必须异地任职。
全国各地设立官方医馆的事情也有了眉目,所有的坐馆郎中都食朝廷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