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沐虞不得不钦佩赵静怡的心机,确实是手段高明,只不过在她这位黑的能说成白的王牌杀手面前,玩手段,不是自找死路嘛。
不就是泼脏水嘛?
当年,为了完成任务,接触各式各样的目标人物,在扮演和反演之间反复横跳的赵沐虞,最不怕的就是阴谋诡计、栽赃陷害。
赵沐虞嘴角一扬,勾勒起几分讥笑,黑曜石般的眼瞳闪过嘲讽,不急不恼,慢慢说道:“皇子大人,你觉得我这样连源力都汇聚不了的废材,能畅通无阻的跑进宋家,偷到龙胎后还能毫发无损的走出宋家嘛?”
“假如你脑子这般简单,想来那皇子之位,你也应该让贤啦!”赵沐虞的话铿然有力,乃至带着责怪之意,话声不大,却如惊雷般在人潮中轰响。
司马剑如神色剧震,漠然的脸色霎时间雪白,一对狭长的眼眸轻轻眯着,明显是怒的不轻。
但是,司马剑如愤怒之余,也不得不承认赵沐虞的话有几分道理。
起先,他听说赵府的废材居然窃取宋家的八宝如意龙胎,第一反应便是滑天下之大稽。
但是宋家又证据确凿说是赵家人干的,此时赵府的嫡长子赵明德不在家,赵府的幼子赵神翼年龄幼小,没这个能力招惹宋家,唯独赵静怡修为不弱,但是静怡的性格,他是知道的,温顺柔善,绝不可能做出这等没脸没皮的事情。
思来想去,司马剑如没任何头绪,也只能默认了赵府的做法,并没参和两家的恩怨。
现在赵沐虞这么一提,窃取宝物一事确实是漏洞百出,她一个废材,如何能够顺利窃走龙胎。
此时,赵静怡见司马剑如脸色愈来愈差,心里忐忑不安,恐惧他猜疑到自个,有一些惊慌的说道:“长姐,你虽说没源力,但说不准有人在暗地里协助。我知晓你忌恨赵府把你交了出来,可是形势所迫,咱们也是迫不得已。幸好你并没有大碍,可以回府啦,此番家族必定好好补偿你!”
并没有大碍?
真正的赵沐虞早给人蹂躏的命归西天啦,而她现在也是创痕累累,这就叫并没有大碍嘛?
这个赵静怡不但心计了得,睁眼说瞎话的功力也炉火纯青呐。
众人听见这一番话,连连感叹赵静怡的柔善,自家长姐做出那等不耻之事,还能耐着性子宽慰,真不是等闲胸襟能够做到的。
这般一双比,倒显的赵沐虞没心没肺啦。
闻言,司马剑如峨眉一蹙,大吼:“赵沐虞,你好大的胆量,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