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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意料之后的回答,我转身就回道观去了,走的很是干脆,甚至还用上了身法,几个呼吸的功夫我就在他们面前没影了。
我这样的反差让师父和清觉他们微微长着嘴巴,很是难受,看我这样子他们两人甚至已经在心里想好了怎么推脱,却怎么也没料到我竟然走的这么干脆。
“这孩子,越来越捉摸不透了,我们走吧。”师父摇了摇头,不愿意再去想这些没用的东西,招呼着清觉和静明两人,迎着朝阳,朝着山外山走去。
静明这时候也插了句嘴:“我觉得你们这样对师兄,不辞而别,是不是过分了点?”
“那是不辞而别嘛?他这不是下来相送了么?赶快赶路就是了。”师父红着脸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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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道观门口,嘴里呢喃着:“我等着你回来收拾我的羽毛。”
打开道观的门后,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带着沉重的心情,重新回卧房睡觉去了,闭眼前我想了很多事,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很是怀恋小时候。
可能人就是这样,在心情低沉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地回忆童年,那个时候的我们才是最快乐的吧。
想着想着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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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之时已经是中午了,中途迷迷糊糊地醒了好多次,又不想面对现实,强迫着自己再次昏睡过去,只有在梦里,才会回忆着原来的时光。
醒来拖拖沓沓地洗漱后,便学着师父盘坐在三清大殿下冥想,但无论怎么想就是进不去状态。
“唉——”大殿里传来一声深深的叹息。
我低着头有些神经质地自己嘀咕到:“还是去书房看看师父到底给我留了什么东西吧,希望能有一些真正的宝贝来安抚我受伤的心灵。”
打开书房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八仙桌,上面放着一个显眼地盒子,嗯——金色的大盒子,很是骚包,上面贴着一个字条:“宝贝徒儿亲启。”
看到“宝贝徒儿”这个称呼,我的思绪一下子就飞到了四五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很少这样叫我了。
我闭着眼睛使劲地摇了摇头,不想让这些琐碎的思绪再钻进我的脑海里了。
打开盒子是灰黑色的一个道印,有些看不出到底是啥材质的,这低调的古印配合着这骚包的包装,有种说不出来的矛盾。
“这就是我的本命法器了么?好重的灵炁啊。”我小心翼翼的把玩着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