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医学的手段,这次说不定可以偷师了!
我二人到了医务室,有护士正在安慰病人,那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身旁一个男的,好像她的丈夫,愁眉苦脸地,看起来比病人还要痛苦!
有的时候病人或许是痛苦的,但是或许更痛苦的还是亲人,因为他们还要忍受精神方面的折磨。
看到钱医生走了进来,护士擦擦额头上地汗水,终于有时间喘口气,那个男的已经上前一把抓住钱医生的手,“医生,我老婆吃了你这几天开的中药,晚上仍然是疼痛难以入睡,求求你,再想想办法。”
一伸手,偷偷地往钱医生手上塞了个红包。
钱医生捏了捏,硬硬的,看来不少,一眼看到我望着他,立马又变成了精明干练的气质:“你这是干什么,把钱收起来,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那个男的差点哭出来,以为钱医生没有了办法,这才拒绝收红包,那么说自己的老婆不是要回家等死,“求求你,大夫,哪怕给她减轻点疼痛也好!”
钱医生有些架不住了,求助的望着我,“老弟,你……”
我走到妇女身边,看她眉毛几乎拧成了一团,显然还有些痛苦,和颜道:“不要紧张,我来给你看看。”
那个妇女疑惑的望着眼前的少年,又看看钱医生,不知道他到底是干什么地。
“钱医生,他……他行吗?”男人不解的望着我,小声的问道,医院哪个他都不敢得罪,只是看到和钱医生一块来的,人家又没有反对,倒搞不明白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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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钱医生微笑道:“你放心,他的师父可是国内大名鼎鼎的老中医,这次来医院和我探讨一下学术方面的问题,水平比起我来,只高不低。”
我想上京国手谢易梦的事情已经传开了,他既然这么说,就让他这么说吧。
钱医生虽然看不好女人的病,可是却非常明白病人地心理,知道他们都是盲目地崇拜权威,这一顶大帽子给我扣上,管保让他们信心大涨。
二人半信半疑,妇女皱眉道:“这位大夫,我最近除了痛之外,又出现恶心呕吐的现象,一点东西都不想吃,嘴里很苦,你看……”
我点点头,伸手号脉,半晌望向钱医生道:“她右脉沉细弱,左脉弦细略滑,病人又说口苦,不欲饮食,心烦喜呕,我看她地病理和少阳病变有关,钱医生,你说对不对?”
钱医生一怔,慌忙点头,“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