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雪,大片大片的飞舞,模糊了这个世界。
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好像要把这世界给吞没了。
我的小腹那隐隐作痛的厉害,几乎一到这样的天,我的伤口就会疼。
我不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云伯告诉我说是我做了一个小手术,什么手术她没有说,我也没有问,现在的我很懒,似乎对什么都不好奇,不过独对我腰腹上那奇怪的花纹有兴趣。
这花纹很漂亮,只是一道疤痕破坏了它的美感,而且不光如此,这个疤还把上面刻的字给模糊了,好像是两个字,而这道疤就在两个字上,让我看不出这两个字什么。
我正看的认真,想辩认出这两个字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温柔的低唤,“离儿......”
我转头看到了我的母亲,一个非常漂亮温婉的女人,她叫曲桅染,我是随了母亲的姓,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妈妈,”我叫了她。
“妈妈熬了粥,这个天喝了暖身,我还放了阿胶补气血......”母亲过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枣银耳阿胶粥。
“谢谢妈妈,”闻着粥香,我就感觉到了暖。
“离儿,这是伤口又疼了么?”母亲看到我掀开的衣服,也看到我的手抚着那条伤疤,顿时紧张的问。
我轻点了下头,指着腰腹上带着疤痕的花纹道:“妈妈,你知道我这里刻的是什么字吗?”
母亲的脸色有些僵,片刻后一声轻叹,“离离,你当真一点都不记得过去的事了?”
我一脸的茫然,脑子里真的一片空白,“妈妈,我忘了。”
我什么都忘了,我只知道醒来后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腰腹上有伤,后来云伯带我来了苏黎世,来找了母亲,其实我连母亲也忘了,是云伯告诉我,这是我的妈妈。
“离离,这世上能让人忘掉的人和事有两种,一种是无关紧要,一种是刻骨铭心,你既然忘了就忘了吧,”母亲的话说的很深奥,而且似乎不愿提起。
可我很是好奇,我又低头看了看,尔后道:“妈妈,左边这个字似乎是薄,是么?”
母亲没答,我又仔细看了看,尔后肯定道:“应该是薄,可是另一个字,我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离儿,”母亲又叫了我,尔后把我的手从小腹上拿开,又为我拉好衣服,“天寒,别看了,容易凉着。”
我轻轻一笑,点头,母亲把粥端着放到我的手里,“离儿,一会云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