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云伯对我真的了如指掌啊!
我没有拒绝,和薄凉上了车随着阮骁离开,这个时间万物静寂,可是薄家却灯火通明,这是只有在过年过节才有的情景。
我来到正厅,看到了云伯坐在一侧,还有我的父亲。
“离离,辛苦了!”云伯看到我过来,自然的为我接过了行李。
“你们俩都坐吧,”父亲对我和薄凉开口。
我和薄凉落座,我一直看着云伯,我在想他是从什么时候跟着我的?
“云管家要我一起等着你们,说是有话要说,要说就尽早,”父亲出了声,说完又咳嗽起来。
云伯看向了我,“离离,见过那个人了吧?”
他嘴里的那个人是指薄书。
“嗯,不过他只字未提您,”我如实告知。
云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在我现存的记忆里,云伯始终都是那种雷打也面不改色的人。
“离离应该知道他是谁了吧?”云伯问我。
“他跟您太像,”我回了云伯。
我刚看到薄书的第一眼就仿若看到了年轻的云伯,当时我便有了猜测。
“没错,他是我的儿子,可我从来没有承认过,因为他的母亲是我非常厌恶的一个女人,”云伯说这话时都带着厌恶的味道,那种厌恶从过去到现在,似乎从未减少,甚至随着岁月而积淀的越来越深厚。
此刻,我听着竟有些替那个女人悲哀。
爱一个人,却爱到被对方厌恶,这也够可悲的了!
“你爱的一直是离绾对吧,”父亲这时接了云伯的话。
云伯点了下头,“是的,我爱绾绾,可惜她爱的是你。”
我有些震惊父亲与云伯还有一个女人竟是三角关系,可那个离绾.....
这名字有些熟悉,但我想不起来是谁,于是问道:“离绾是谁?”
“你的另一个母亲,”父亲回了我。
原来是那个真正孕育我十月,并生下我,却和我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母亲。
“能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我不记得过去,我现在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我想知道那一切。
父亲看向了云伯,“还是你说吧!”
云伯的眼睛看着我,可那眼神又不像在看我,似乎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如果没有猜错,他应该是透过我看我的孕母离绾。
果然,我就听他开口道:“曲儿,很多人都说你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