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难有活路。”
段超道:“你们有没有活路,于我银庄何干,一大早的堵在我家铺子门口,挡住了多少生意,梁二爷,这笔账你会不会算。”
梁东成本想客套几句,不料段超处处紧逼,说起话来毫不留情。
气的梁东成拂袖冷哼道:“段老板,开门做生意,我既然进来了,就是客人,你这样说话,是待客之礼么?更何况我七星商会再贵银庄存了五万两白银,我想没有人会比我们更大的手笔了吧。我是你们的大主顾!福超银庄这样对待主顾,只怕传出去不好听吧。”
他越说声音越大,为的就是教外边围观之人也能听的清楚。
段超忽的赔上笑脸道:“哎哟,原来贵商行再我这里存了银子。真是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梁东成道:“这还有点样子。”
段超忽的一拍桌子,这一掌用了全身力气,“啪”的一声,竟将堂桌拍断一角。
哎哟,这么疼的么?原本只是想吓一吓梁东成,挫挫他的威风。不料用力过猛,半个手掌都红肿起来。
段超忍住疼,喝道:“可是,我听王掌柜说,你梁二爷今日却又要将银子全数取回,有没有这回事啊?”
梁东成道:“这就是我难为情的地方。”他这次不待段超接话,连连续道:“我家商行最近有一批自北镇运来的山参再海上遭了风浪,全沉了。货没了,钱得赔个客人不是,所以今天我来,是想将银子取出来应应急。”
段超道:“哟,沉船啦?”
梁东成道:“是呀,也不知道遭了甚么难,本来风平浪静的,忽的遇到了深海里地震,卷起了数丈的海浪,又刮起了大风,整条船都葬身大海了。唉……”他幽幽一叹,递眼神给一旁的时帅。
时帅凑前一步,扬声道:“是呀,连我家急用的笔墨都一并没了。咱们原本想着支持支持段老板的生意,可是客人来讨债,咱们又不能不赔人家钱不是。”
段超看了一眼时帅,见他面生,便问道:“你又是哪个?”
这话问的毫不客气,好在时帅并不着急发难,只是微一冷哼道:“我是泰来书庄的老板时帅。”
泰来书庄是时家堡再定州城内开的唯一正经生意,做的是笔墨纸砚,典籍史书的生意。
段超“哦”了一声道:“那你存了多少银子?”
时帅道:“不多,一万两白银吧。”
段超道:“一万两还不多?嗨,时老板真是有钱人哇!”他边说边竖起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