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忽抽出石剑,冲着爬在地上的宁寒,喃喃不已。继而提起了石剑,高高的扬起,对准了宁寒的耷拉下来的脑袋,狠狠的砍去。
也许这一剑下去,自己也会身首异处。
忽然间,宁寒大笑起来,肆无忌惮的大笑。
笑声过后,那石人倏然消失,就好像没有出现过一般,楼内依旧是一堆乱石,一块肉干,一具破落的香炉。
‘咦,许久不见,你小子倒有些长劲!’
木楼的房梁上,坐着一人,那人双腿盘在房梁之上,手里抱着一只灰色的猫。
猫很乖巧,被那人抚摸的懒洋洋的眯着眼,昏昏欲睡。
“多谢前辈手下留情,否则晚辈定难逃出这一幻阵了!”宁寒看了一眼房梁上那人,说话只是气喘吁吁,两鬓的汗水滴滴落下。
那人跃下房梁,就好像他手里的猫,轻盈的缓缓落下,没有一点声音。他将猫放在地上,那猫闻到了肉干的味道,耸着鼻尖,凑近。叼起肉干,跃到一旁。
那人看了一眼宁寒,宁寒也看了一眼那人。
那人身着道袍,那是一件脏兮兮的道袍,好像许久没有清洗一般,但却没有恶臭,盘着一团球状的道髻插了一根枯木。灰色的发丝,夹杂几缕银白。
而宁寒身着华服长袍,白带束发,腰间系着一块玉珏,那玉泛着青白,虽然不是特别通透,但恰到好处的点缀出宁寒这个年纪才拥有的威武飒爽。
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相视一笑。
那人道:“我这阵法可还行?”
宁寒道:“前辈阵法奇妙,不减当年之勇。晚辈险些着了道,回不来了!”
那人摆摆手道:“这又不是杀阵,死不得人。”
宁寒抹去额角的汗水,他的后背已经汗透,衣服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宁寒抖了抖身体,希望能够尽量多的进点风,将后背的汗水风干。可惜他无法站起身子,只是坐卧再地上,屁股下已经浸湿了一圈。
那人笑了笑,道:“这些石碓依着九宫阵的法子对方。你一进门,就步入了阵法之中,而且踏进去的是九宫阵法中的第六阵,追魂夺魄阵!”
天下阵法,变幻莫测。而那人的阵法,更是天下一绝
那人笑了笑,忽的面色苍白,道:“你小子这是怎么了?”
宁寒瘫软再地上,那人只顾自夸,竟到现场才发现宁寒的双腿已废。
宁寒道:“学艺不精,遭人暗算。”
那人“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