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混饭吃都一样,这交接工作倒也十分顺畅。
该留的继续留在岗位上,那些想闹事的,直接用人海战术给打发走了。
仅用三天功夫,新港就平稳的过渡到义气门的手中了,可以说这次接收没费半点力气。这也多亏府尹俞永和提前使人打过招呼,当地的衙差心知肚明,并没有过问。
刚停歇下来,郭高二人便驾着马车赶了过来。
沈牧大喜,将二人迎入自己居住的客房内。
二人先是祝沈牧新年万事如意。接着高晋涛道:“沈先生,关于盐矿之事,我于家父商议过了,再过几日,家父便会带人道旧盐港招揽一些伙计,前来相助。”
沈牧喜道:“如此甚好。这里以后就仰仗伯父了……”
高晋涛连忙道:“哪里……哪里……沈先生客气了。来的路上我们也都知道了,沈先生可是好手段,竟然真能将这盐矿生意揽过来!”
沈牧道:“这事说来并不难,朝廷是个庞大的运营机器,他们不可能做到事无巨细,像这样的生意,虽然明面上是官营,道暗地里朝廷却需要像咱们这样的“红顶商人”来协助处理。而沈某和诸位,只不过是替朝廷办差的佣人罢了。只是于衙门里的官相比,少了顶官帽!”
高晋涛佩服道:“沈先生大才,晚生望尘莫及!”
沈牧道:“凡事于官做生意,都先要学会明哲保身。沈某之所以请伯父前来相助,看中的便是这一点。高兄府上在这方面积累的经验可是旁人望尘莫及的,若是再请旁人只怕事倍功半!高兄,你可是帮了沈某一个大忙!”
高晋涛道:“沈先生给我们高家机会重整旗鼓,高某才应该拜谢先生大恩!”说话间,单膝下跪,恭敬一拜。
沈牧连将他扶起,道:“高兄言重了。”顿了一顿,又问郭文远:“郭兄,关于诗会的事,夫子那边是何意思?”
郭文远拜了拜道:“晚生将此时说于夫子,夫子听了,欢喜非常。西山道好多年没有办过这等文学盛会,自永宁三十三年后,这十余年间西山道也只有过一两次文坛议事。夫子说了,只要沈先生约定时间、地点,他即刻安排人联会西山道各个学院,前来参会!”
沈牧道:“如此甚好!不过我对这学子喜好之处不大了解,平日里这西山道……不,这定州府内,有没有合适如此盛会的地方。郭兄可以推荐一番。”
郭文远沉吟道:“若是说定州府境内,原本氓柳山中的流水清泉较为适合,不过眼下河道冰雪并未消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