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兴起,顿住身形,嘿嘿笑道:姑娘说的可是在下?”
陈萍哼了一声:“你是何人?胆敢夜闯圣人行宫!挟持……挟持无辜!”她本想说挟持沈先生,话到嘴边,有些腼腆,便只说了“无辜”二字。
龙泽轻整衣袖:“姑娘说的好生奇怪,我还没追问姑娘为何对在下痛下杀手,姑娘却先制我一个挟持之罪。在下两手空空,倒是挟持了何人?”
陈萍冷眼轻挑:“便是……便是那沈牧!”
龙泽哈哈一笑:“你说沈老弟?误会误会……我于他是故交,在下找他是有事相商,夜访故友,何罪之有!”
陈萍闻言,略显尴尬。是啊,他这么一说,倒显得自己鲁莽了!
龙泽见她面色羞红,笑道:“依姑娘之意,只准姑娘找那小子,我这故友来访,却成了十恶不赦之罪?”他故意调笑陈萍,这种本性,与生俱来,便是到死,怕是也改不了啦!
陈萍一时语塞,她实在不知自己因何会如此紧张。自己问都没问一句,便使出剑法,实在是……
陈萍顿足道:“你说访友,有何证据!”
龙泽自胸口摸出一叠纸卷,那纸卷有一角沾了自己的血渍。
“呐……自己拿去看吧!”
他将纸卷平平一推,风部神通使来,纸卷平平落在陈萍掌中。
展开纸卷,却是两首古诗。正是沈牧写于龙泽的“学琴资费”。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陈萍一眼扫到这最后一句,心中一震。
“这是沈先生的词?”
龙泽见她神色复杂,不知生了何故,点头道:“这小子,你别说倒有两把刷子,写的句子毫不含糊……”
陈萍道:“这是赠予何人?”
龙泽道:“自是赠予女子,难不成这诗还能送给我不成?”
陈萍内心又是一震,暗道:他这诗原来是赠给女子的,嗯……难道他早已有了心上之人……是那名金发女郎么?
龙泽见她忽然陷入沉思,颇为不解:“姑娘……那个……那个诗可否还我?”龙泽小心指着陈萍手中纸卷,生怕她不将这“宝贝”还了似的。
陈萍轻轻扬手,将那纸卷丢在空中。
龙泽纵身一跃,黑影一闪,接住纸卷。落地之时,听的远处马蹄声起,却已不见了女子身影。
只得轻轻摇头,长叹一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