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人四下里乱闯,若是教你们首座瞧见,又是一阵喝骂。”
燕恺道:“两位姊姊莫怪,明夷是有急事。”说完指着身后马车,挑开布帘道:“有个朋友受了重伤,须得姑姑医治,是以才来叨扰姊姊们。”
金凤忘了一眼马车内的沈牧,因沈牧平躺在内,瞧不清楚,只是笑道:“这人是谁,若非咱们门内之人,你是了解姑姑性格的。”说话间,便要探头瞧个仔细。
明夷瞧着金凤眼神妩媚,说话间嗲声嗲气,甚是不喜,又见她竟不请自主的要探个究竟,当即伸手拦着,毫不客气道:“你作甚么!”
金凤听她呵斥,更不在意,反是咯咯一笑道:“唷,瞧不出明夷妹子年级轻轻,却这般护着情郎。”她虽只瞥了一眼,却已知马车内的是一名男子。故而这一句本是戏弄明夷,但听在明夷耳朵里,登时娇羞不止,只觉得脸上发烫,一抹红晕直到耳根下面。
金凤见状,更是嬉笑
不止道:“瞧着被我说中了……”挽着禽华手臂,半遮这脸咯咯发笑,这一笑,神态更显妖媚。
明夷整理心情,嗔怒道:“这位是我的朋友,并非你们口中那般模样。因他是故人之徒,烦劳凤姊姊领路,请红师姐先帮着瞧瞧。”
禽华笑道:“明夷妹子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花溪谷不收平白无故的人,可不能因你坏了规矩。再说了,师妹这才下山半年,哪来的甚么故人?”这话言外之意,还是认可了金凤的调笑之话。
明夷无心于她二人调笑,这一对姐妹她去最熟悉不过,若是被她二人缠上,黑非黑,白非白,定然是没完没了,明夷道:“姊姊但行方便,咱们以后定来拜谢。”
金凤皱眉道:“姑姑不在,咱们也做不得主,若是放你进来,只怕姑姑知道了会有责怪。这都怪你自己,平日里无事常来捣乱,姑姑才下了指令,教咱们见着你,务必拦住。”
明夷道:“这……这此一时彼一时……人命关天,耽误不得。盼两位师姐莫要玩笑了……”
沈牧躺在车内,目不能视,耳朵却听的灵巧,听着那女子姓名,又听到她在为自己治伤求于他人,很是感动。心中猜度明夷和宁叔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为何因宁叔的一句话惹得这般执着。
不困明夷和宁叔是什么关系,耳听那两名女子有意无意的刁难明夷,心生气恼,遂道:“明夷姑娘,若是无缘,那是沈牧的造化,强求不得。沈牧谢过姑娘相助,还请姑娘不必为难!”
明夷听再耳中,恼再心里,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