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毫无道理,若是不去宗门,又怎能学到更厉害的道法?若是不学道法,又怎能变的更强大?这就好比一个孩子是选择上学还是打工一个道理,没错,社会也是一座大学,可年纪轻轻的时候跑去社会上学习生存法则就真的能够存活下去么?还是更应该在学校里打好基础,再去社会实践更加容易一些?
沈牧是个聪明人,稍稍咽下了蛋黄,便大概明白了玉清这样做的原因。
其一,她之所以让自己离开离镜宗,为的是保全离镜宗的声誉。沈牧再这里,很容易引起那曾经再后山想要置他于死地之人的不快,那人很可能会再次出手,届时很容易引起离镜宗各脉的纷争,这是沈牧和各脉首席及离镜宗长老们最不愿意见到的事。
其二,请沈牧的离开,无疑也是对沈牧的保护。只要沈牧离开了离镜宗,便不会再对那伙人构成威胁,同时也是警示那伙人,他们所做之事早已暴露,更不敢轻举妄动。
这第三,玉清说的话有些道理。论年纪,论才智,论实力,沈牧早已不是那种需要循循善诱的外门小弟子,他需要更广阔的天地。想要悟出自己的道,就应该走自己的路。如果进入了宗门之内,纵然学会了七十二般变化,那也是师傅教授的。天地之间有更多的机会可以令沈牧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局限于宗门早已墨守成规的道,只会
成为一个强者,而成不了一个传奇。
玉清见着沈牧的嘴角忽现浅笑,颇为赞叹,这小子转眼之间便能明白我的意思,实属罕见。若是这话是对着燕铠、明夷等人所说,只怕要刨根问底,甚至大闹一场!
“你想明白了?”玉清试探问道。
沈牧拱手:“晚辈知晓了!恰好晚辈身有要事,早前若非身负重伤,如今应当还在黄家圩。沈牧身负重任,自然耽搁不得。多谢姑姑救命之恩,更谢姑姑点化之言。沈牧这边收拾一番。”稍做停顿,沈牧又道:“劳烦姑姑替沈牧给明夷姑娘传个话,就说沈牧有事要办,暂不能当面告别!”
玉清怔了怔:“这样也好,话……我定会替你传到,你且安心去吧!切记,莫以恶小而为之,若我知晓你乱用道法……定不饶你!”
别了玉清,沈牧返回客房,龙泽早已起来,见着沈牧一脸愁容的进到房内,担心问道:“老弟,这大早上,你又去到了哪里?怎么这般无精打采的模样。”
“没事,咱们收拾收拾,这便离开吧!”
“离开?昨夜可不是这么说的,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别怕,说出来,兄弟替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