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表现出来。本来这件事他并不想参与进去,甚至提都不想提一次。
这种事,说不好就是掉脑袋的。西北二王前车之鉴历历在目,自己哪敢乱说。
便是面对惠妃,他也只是说出了保护禹王周全的办法。远离朝堂,远离权利。这也是沈牧所期盼的。
慕容桓和耿忠早早“跑路”,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可以逍遥自在。没想到又蹦出来个李冰。
“下官身
份低微,此等国家大事,岂敢胡言乱语。李大人莫要为难下官了。”
“其实本官也曾想过这件事会给你带来不便。但若是没有定数,本官心中又是难以安定。需知这储君之人便是将来的圣人,掌控的是云照亿兆百姓的生计,是这个国家未来的掌舵人,于情于理,我等做臣子的,不仅要对朝廷负责,更应该对天下黎民百姓负责。若选出了一名虎狼之人,将来天下动.乱,实在……实在有愧于人臣,有愧于天地!”
李冰的肺腑之言,令沈牧有些茫然若失。这好好的谈个话聊个天,竟上升到了天道轮回,万民苍生的大道理去了。
原本这些事于沈牧何干。做一个隐形的富豪,做一个田园牧歌的诗人,岂不悠闲自在。
天下百姓又何妨,做了再多,也不是他沈牧享有盛誉。到头来甚至史册之上都没有沈牧的姓名。
这就是现实。
所以,每一个和你说大道理的人都是在耍流氓,都是在道德绑架。这就是真理,恒古不变。
“李大人言重了。诸位皇子个个英勇不凡,深得圣人教诲,焉会有这等事发生!”
沈牧淡然的喝了杯茶。在自己家中,即便面对内阁辅臣,沈牧也并不忌讳。
“看来你是铁了心藏着掖着。好吧,那么若本官说你曾欠本官一个人情,这次权当两清,你意下如何?”
李冰见沈牧悠然自得的模样,神情镇定,诡异一笑。
沈牧微微一惊,自己何曾见过李冰,又怎会欠他人情?
“李大人这话,沈牧却是不明白了!”
“提点你一声,东海血珊瑚,宁海氓柳山!”
“啊……”沈牧手中的茶盏惊的落在了桌面。
这两件事发生的并不久,可是知道的人却不多,便是义气门的兄弟,也只有十来人知晓。李冰又怎会知道这些?难道……难道真的是他……
对了,之前就曾怀疑过那群人个正规的“军人”,曾揣测过慕容桓、袁廷贞,可是他二人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