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不敢当……”沈牧连忙恭却,耳听慕容辉如此言语,见他二人神色颇为异常,心念一转:“下官只是随口一问,这次回来说安排一些府上的事情,路过王府,特来拜会……舟车劳顿,有些儿倦了!”
“噢,快来人,带沈大人上房歇息。”见沈牧言累,慕容辉连忙冲着门外招呼。
沈牧客气一番,慕容桓又所以一阵客套,直言准备酒菜,今夜要请沈牧喝一场酩酊大醉。
到了偏房,龙泽才失笑道:“累?你又再演什么好戏?是不是听说慕容裴已经回府。乱了你的推测,故而才找个理由掩饰一番。”
沈牧摇了摇头:“不……恰恰相反,慕容裴果然被人擒住!”
“噢?可那小王爷不是说慕容裴在山中学习……”
“慕容桓何许人也,偌大的王府,随便择一处院子便可供慕容裴学习,还用得着送到书院。以慕容桓的性格,若真是责罚慕容裴学习的话,定然会小心看着,
以免在惹出祸端来!”沈牧坐到太师椅上,倒了一杯清水,仰头喝了。
“这么说慕容辉他们说了假话!”
“嗯……”沈牧颔首:“看来云照未来的国君非康王莫属了!”最后这一路说完,轻叹一声。
“要我说,管着劳什子作甚,该吃吃该喝喝,当下作乐当下快活……至于谁做国君谁当王爷,管咱们何事……”龙泽袍袖一翻,斜躺在榻上,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
“我原也并不想管这闲事,不过有言在先,要保俞毓姑娘安全归来。如今……看来咱们应当尽快赶回京城才是……”沈牧忧心忡忡,并不是因为康王、慕容裴,而是那个涉世不深的俞毓。
自己终究是马虎大意了,当时怎么没有想起来派几个人沿途护送。若是及时安排,或者就不会等到今日。
算起来,俞毓在那些人手里已经数月,也不知情况如何。想到她一副天真娇弱的模样,实在放心不下!
“我认为这酒还是要喝的,免得慕容桓起了疑心……要走也是喝了这顿酒……”
龙泽喃喃自语,自五龙山一路飞行,虽然不是特别饿劳累,可经历一场大战,这肚子里的酒虫早就上窜下跳了起来。听说有酒席,焉能不吃上一杯。
王府的酒,定然是人间美味。
沈牧并不知龙泽所想,不过龙泽说的对,既然慕容桓有心隐瞒,自己这样不辞而别,肯定会引起他的猜疑。若王府之内安插了神秘人的眼线,怕是会坏了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