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初絮絮叨叨的念叨开来,竟是都是在说以后的事情。
穆菱看着那册封太子和公主的圣旨,突然觉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压下心头的苦涩,沙哑着道:“谦儿和乐儿都还小,他们懂什么呀?你这操心得未免也太早了些,且这太子之位,不会说要等谦儿三岁才册封的吗?”
“我……”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吧?
梁初眸色一黯,随即笑道:“我想了想,左右我们的儿子都是要做这太子的,早一点晚一点并无大碍。倒是你,往后要辅佐着太子成才,着实是辛苦得紧。”
“你是他老子,你自己的太子不教,难不成还叫我来教不成?”穆菱心里有气了。
他这话说的,就好像他就要死了一样!
这交代后事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叫人不舒坦得紧。
梁初一愣,随即便失笑:“怎么还是这般任性,这般大的气性,往后若是我不在了,可再没别人能哄着你了。”
“你若是不在了,我便去找十个八个男人,左右不缺的!”穆菱气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