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多听多看的。
“我伢行里头还有些事儿,要不然今天就看到这儿?”
明秀自然是没有不答应的,“等过两天我闲下来咱们再去南郊瞧瞧。”
这伢子还算是会做人,若是可以的话,明秀想自己的这单生意可能就在他手里做了。
伢子连连点头,“那小的告辞了。”
“你们退的远远地,我跟我娘说会话。”
一直跟随在明秀跟前贴身伺候的弗儿上前,“姑娘,可要奴婢回去传话给老夫人?”
明母看起来像是被为难了的样子,明秀现在可以借势的也就只有甄家而已。
谢湛现在忙得很,想来就算是明秀也联系不上。
“不必。”明秀顿了顿,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冷硬了,她软和下来,“若是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我会亲自去求老夫人。”
明秀亲自开口,总比她们这些下人越俎代庖来得好。
弗儿差点冲口而出的劝解憋了回去,“奴婢遵命。”
她带着护卫丫头往后推了一丈远,保证明秀在他们的视线之中,而又不至于会听见她们母女二人说话。
明母松了口气,将这一路上遇到的事情娓娓道来。
自打明秀跟叶子明去追赶谢湛了之后,她跟明父就一直安安分分的沿着管道往都城走。
这一路上虽然有坎坷,但是好歹也还是看到了都城的模样。
进城前一晚,他们二人居住的客栈涌入一队官兵。
他们以为与他们无关,便直接回房睡了。
一觉睡醒,便来了这北郊别院。
身上所有的户籍路凭都被搜刮了干净,他们无法跑出去,就算是出去了,也没有地方能落脚。
只能被这边的主家当牛做狗的使唤。
距离今日,已经过去了二十日了。
明秀听了这话心如刀割,恨不得立时便找上门去为父母讨回公道。
看明母的样子便知道,这大半个月她受了不少苦。
相比较于父母的处境,她虽然心焦,可一直都是在甄家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这样一想,明秀心中只觉得羞愧至极!
“那我爹呢?”
“我跟你爹被关在不一样的地方,我只知道他也同在那个别院之内,但是具体在何处却不知道。”
明秀一听,着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那娘,您先跟我离开吧,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