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孩子还是少吃点药,是药三分毒。”
明母陪着笑,连连点头,“您放心,再不会有了。”
老大夫叹息着摇头,派人去取药来。
医馆还有煎药的服务,在小宝退烧之前,自然是要留在医馆之中的,未免有什么意外情况的发生。
等着煎药的这段时间,明母不间断的数落着苗蔓蔓。
“我们都有自己的事儿,你这做娘的怎么也不多照料着小宝些?夜里踢了被子你都不知道?!”
自打苗蔓蔓怀孕生子以来,明家上下没有让她做一点事情,成天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就算是照顾孩子,身边也配了奶娘跟丫头帮衬,明母还时不时的去帮忙,就这样还照顾不好一个孩子,这让明母怎么不生气?
“昨儿小宝是跟着奶娘睡的……”苗蔓蔓有些不服气的小声道。
凭什么她跟下人一起照料孩子,出了事儿却只怪她?
她不顶嘴还好,一顶嘴明母便气不打一处来。
“小宝是你生的还是奶娘生的?便是有奶娘帮着照顾,你也该时不时的去瞧瞧,难道我说你还说错了?!”
“娘。”明秀扯了扯明母的衣裳,看了眼门外,“这是在外头呢。”有什么话不能回去说?
明母泄了气,对女儿她是发不出火来,在逼仄的小屋踱步两下,一下坐在门口的椅子上,“行了,这几日小宝跟我睡,少奶奶好好歇着吧。”
这还了得?!
苗蔓蔓闻言瞬间变色,上前两步想说什么,却因动作太急,碰倒了小桌板上的脉枕。
白瓷的脉枕落到地上,碎裂声清脆。
碎片在空中划过,正好到明秀脚边。
脚腕处的裙子被划破,须臾之间,浸出了几分血色来。
明秀察觉到脚腕处火辣辣的疼,垂首看去不由得苦笑,这是祸从天降吧?
小宝被这一声吓得不轻,小声哭了起来。
小猫儿叫似的,当初见到脏脏时它的叫声都比此时的小宝要中气足些,听的让人心疼。
“秀儿!”明母严厉的看了眼苗蔓蔓,“你给我本分些,这粗手毛脚的是要拆房子不成?!”
她赶忙上前想要查看明秀的情况。
“我没事儿,您赶紧哄哄小宝吧,别吓坏了。”明秀摇了摇头,她都多大的人了,被碎瓷片划一下虽然疼,但也没什么大事儿。
现在小宝的病才是当务之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