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回事。
明秀笑了笑,“昭和私以为,除圣上、太妃娘娘与王爷外,都城之中还有谁是非得认识不可的?”
他不过是崔氏的子嗣罢了,明秀必须得认识他?
不知所谓!
原本崔文杰没有跟皇帝比高低的意思,但明秀的话一出,便是有了。
他便是想要解释,那也得有人听才行。
崔文杰脸都绿了,狠狠的看向明秀,骤然笑出来,“郡主与我在这儿掰扯这些有什么意思?不如还是同大人解释一二,为何明记分明没有酒水的经营许可,却还能贩卖酒水,难道是郡主自诩身份与旁人不同不成?”
过了一会儿没见明秀接话,崔文杰忽然软了声音。
“若郡主想要和解……”
没搭理崔文杰,明秀恭谨的对京兆尹微微福身,“此事确是昭和的疏忽,忘了派人去打听贩卖酒水所需要的手续,若有什么惩处,昭和认罚。”
他想做什么,便是猜不到十分明秀也能知道个大概。
这么轻易就松口认罚了?
不仅仅是崔文杰,就连京兆尹也很是意外。
在明秀来之前,他们都认为,明秀是不会那么容易认罚的,她与崔氏也算是弯弯绕绕的有了几分仇怨,若不然,崔氏也不至于得罪一个郡主,将她告上衙门。
甚至崔氏还想着,僵持不下的时候跟明秀私下里和解,只需要明秀付出几分代价便好。
京兆尹担忧的看向明秀。
就这样认罚,明白人会说她明事理知道是非,不会仗着自己的身份逍遥法外,但更多的,会说她仗着身份不将朝廷律法放在眼中,谢湛的声明说不得也会因此而受到损伤。
京兆尹多多少少跟谢湛有些关系,于公于私,他都不想明秀因此而背上是非。
“昭和郡主……”
在京兆尹劝解的话说出来之前,明秀福了福身,又道:“触犯律法者,不管是谁都应当依律惩戒,如若不然,律法难道只是摆着好看的么?朝廷的威严何在?”
“郡主说得好。”
从被忽视的怔愣之中回过神来,崔文杰紧紧盯着明秀,他倒是要看看,明秀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难道真的就这样认罚不成?但她的话已经出口了,若是出尔反尔,想要看笑话的人可多着呢。
最近她在都城之中可谓是风头正盛,有的是人想要看她摔倒。
“大人,郡主都这样说了,您还不下决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