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出过如此年轻的探花郎。不曾想,内兄的性格也是如此洒脱爽朗。”
清松也立即恭敬道:“王爷谬赞。探花郎已是过去。王爷若是不嫌弃,唤我立知吧。”
凌德言也连连摆手:“王爷见笑了。他们两兄妹自小在苏江长大,受教于臣的岳丈,也秉持了他的人生态度,性情都跳脱了些,尤其是珩儿,还望王爷日后多多担待。”
“我在外游历时,每每去江南,总想有机会拜访一下陈老先生。如今倒是好了,我也要尊称陈老先生一声外祖父。如有机会,倒是想和阿珩一道去苏江看望他老人家。”
清溪闻言,立即疑惑的望向他,这戏做的挺足啊!还要带自己衣锦还乡了不成?
“哦?”凌德言也颇感意外,随即笑呵呵道:“那是甚好啊!本来这次大婚是想请岳父岳母前来尚都观礼,但两位老人家回信说是年纪大了,不便长途跋涉,就遥祝你们琴瑟和鸣。珩儿,你外祖父外祖母还特意提到,非常想念你,若是有机会望你回苏江一趟。”
“我会回去!”清溪回的笃定,眼中有光,甚是向往一般。
清松见其也不顾虑一下王爷的意见,便立即开口给她打起圆场:“王妃您真是太太配合王爷了!王爷刚说要看望外祖父,您就说要回去了!嗯,琴瑟和鸣,夫唱妇随。”
清溪见他又拿自己调笑,又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萧奕峥见状,笑出了声,淡淡道:“外租他老人家对立知和阿珩的培养甚为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