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王妃......”杜琴娘看着她刚刚还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牵挂之态,便
想宽慰几句,但清溪已然转身问她:“嬷嬷下的药是否有解药?”
杜琴娘点点头:“还真有。”
“很好,去把他们弄醒,就说是我想同你见一面,于是出此下策,反正我人在此,也无任何事发生,说服他们将此事掩下。”
“倒也不难,这些侍卫与我也是旧交情,此事便也截过去了。”
清溪点头:“至于听梦那边,想来本来看守的人就松散,便当作听梦自作主张吧,顶多也就伐了看守不力之罪,但愿听梦能安然出城。”
而后,杜琴娘告诉清溪这两日洛京城的情况,如清溪所料,羽林卫已然入城,但城中搜人行动未见成效。
“这两日,洛京城的大小官员都来拜见太后,明日暗里的都希望太后收回懿旨,解除封城。这洛京城一封,影响可不小。”
“尚都可有消息?”清溪问。
杜琴娘摇头:“暂时还未听说。”
清溪蹙眉不语。
杜琴娘踌躇半晌,终是问:“王妃,我斗胆一问,您去了朝天殿,动了宝座。不知,您与我所等之人,是何关系?”
清溪转头看着她,半晌反问道:“嬷嬷知道自己所等何人吗?”
杜琴娘摇摇头:“知,也不知。当日娘娘告诉我,若是有一同她一般年岁的男子前来上清宫朝天殿挪动那御座,便转告他一些话。”
“什么话?”
“其实就是娘娘在尚都的真实生活,倒也没有什么重要的。说是他问什么,我便真实的答什么即可。”
清溪嘴角含笑,点了点头。“嬷嬷也定是不知那方御座之下的秘密究竟为何吧?”
杜琴娘摇头。
清溪看向屋外深黑的夜色,叹气道:“那可是可以改朝换代的诏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