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好可怕,男人女人好可怕。”聆龙磨叨着,飞出窗外。
“死了人,什么人死了,北冥?你知道吗?”梵音道。
“我也不清楚啊。十年前……”北冥想着,“那时候我才七岁,冷羿,应该是九年前来的军政部。”
“你说,他们是怎么回事啊?”梵音心绪不宁。
“我找人去查一下,但你不要去和冷羿说,也不要去问扶摇姐。他俩对外人只字不提此事,想来是有难言之隐。”北冥道。
翌日清晨,南扶摇早早带着五分部剩下的五百人离开军政部,先前的大部队已经提前南下。经过昨晚一事,梵音想去相送,却不知怎的,迈不开腿了。她在楼上看着扶摇从六层客间离开,谁都不曾惊动。梵音默语,准备跟上,谁知就在她准备下楼时,十四层的一间房门开了。冷羿走了出来。梵音一个回身,避过了冷羿视线,她的凌镜却已跟上。只见冷羿跟在扶摇队伍后面,不曾出声。待扶摇通过军政部城防大门时,一个人悄然出现在那里,木沧。
扶摇脚下一怔,停住了。见到木沧,扶摇并不觉得意外,而是面如冷灰道:“佐领,有何指教。”木沧的眼眸垂了下去,眼底布上一丝猩红。嚓,梵音的凌镜破了。
“你这就想走?”木沧道。
“不然呢。”扶摇昂首道。
“你走的了吗?”木沧的声音愈发低沉。
待南扶摇要怒目而视时,倏,一个人挡在了她的面前,正是冷羿。只见他冷眼一番,敌意漫了上来。木沧对视冷羿许久,双拳紧握,隔着冷羿又盯向南扶摇。冷羿嘴角沉了下去,身形稍移,南扶摇被他全全挡住。木沧斜睨着冷羿,片刻朝后山兵器库走去。
“用不着你多事!我不欠你们的!”南扶摇道,甩头带领着士兵离开。
凌镜破损后,梵音并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凌镜是如何破碎的,被什么东西攻击和识破的。“佐领?”梵音不解道。
暮时,冷羿想往常一样来餐厅用餐,梵音在他身旁看不出有异。反倒是赤鲁,扶摇姐不告而别,他心里郁闷,没吃两口就出去散心了。梵音虽存着一肚子疑问,可也没处去问,只能静候。
夜深,东菱山静谧下去。巡逻的士兵列队行走。后山的兵器库离军政部要些距离,平日少有人近去。兵器库在一山门之内,隐蔽之所。木沧的小屋建在兵器库外一山壁后,再往山下便是他亲帅的铸灵师千人之所,各个凿开山岩,倚穴而居。
外人近入时只觉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