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扛着刘金刀走出来,在大厅又碰到了那个服务员。
服务员一脸震惊的看着我,然后跑出去帮我叫了一辆出租车。
我冲他点了点头,以示感谢,然后上了车。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看我和刘金刀,有点不高兴的说:“怎么来个血葫芦?洗车钱你得给我出了啊。”
我正不爽,听见他这么说,冷冷的回了一句:“别废话,立刻开车。”
司机问:“去哪?”
我恼火的说:“这特么还用问吗?最近的医院。”
司机见我语气这么冲,立刻蔫了,乖乖的开车。
呵呵,这些欺软怕硬的人。
车开到半路上的时候,刘金刀开始抽搐。
我的心一沉:糟了,恐怕来不及去医院了。
司机又忍不住说:“他不会死在我车上吧?兄弟,要不然你们另外找辆车?刚才的车钱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