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景玥公主腿上,活脱一副孩子模样。
祁慕渊见之,无奈摇头轻笑,“姑姑,你看你,都快把嵇修给宠上天了,连我见了都是嫉妒得很呢。”
景玥公主满目慈笑,摸着嵇修的头发,笑道:“嵇修打小就是我看着长大的,与我的儿子一般无二。”
嵇修闻言,冲着祁慕渊吐了吐舌头,祁慕渊更是将他手中折扇抢过,轻敲了一下他的头,“你啊,都已及冠,还是孩子心性。”
景玥公主低笑了一声,问道:“听闻你开了个医馆,你这也算是继承你干爹的家业了。”
“我没有干爹的本事,我就是个江湖郎中罢了。”
“江湖郎中?一个江湖郎中会连皇上都听闻几分吗?”祁慕渊打趣道。
“大哥,莫要打趣我,再打趣我不治你那位俏夫人的嗓子了。”
景玥公主听了此话,微微皱眉,“她的嗓子怎么了?”
嵇修看了一眼祁慕渊,随即缓缓起身,幽幽道来,“她的嗓子不是一时造成的,只怕是有心人为之,乌鸢宛若翩蝶,样子极美,可是香气过盛,长久闻之会使人喉音失嗓,我在给她把脉诊断时,发现她曾长期服用过乌鸢,只是不知是何人为之,手段竟然如此毒辣。”
祁慕渊皱眉,这些此前嵇修并未告知他,只是说她嗓子有些难治罢了,难道是有人存了心思要害她吗?可是为什么那人不取她性命,而只是要毁掉她的嗓子呢?
景玥公主愁容满面,“这世人的心思猜不得,怎么连个姑娘也不放过,嵇修,你可有良方救治?”
“这……我只能尽力而为。”嵇修回道。
祁慕渊眸中精光闪过,“娘,我带嵇修去看一下樱儿。”
“好,你们去吧,恰好我也要歇息一会了,昨夜睡得晚。”
祁慕渊和嵇修来到花园,祁慕渊双手负于身后,“之前你为什么不告知我樱儿的伤势?”
嵇修知道祁慕渊必定会问自己此事,答的也是从容不迫,“之前我也只是怀疑,后来细想可能真的是有人要对她下手,你也知道她……”
祁慕渊也只是有些疑心罢了,问了一句得到答案,便不会再追究,“那你是真的没有良方吗?”
嵇修轻笑,“什么都瞒不过大哥的眼睛,良方有倒是有,只是如今缺了一味药。”
“哪一味?”
“麦冬。”
“何地有?”
“扬州。”
祁慕渊送走嵇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