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樱进了凤楼居直接上了二楼,只见白帐后隐约有人影,想来是澜生和嵇修,她想也没想就掀了帘子,目光一下子就停留在了坐在角落里与今摇谈话的祁慕渊,她嘴角一撇,眸子紧盯着今摇。
今摇自然感觉到了叶樱的目光,冲着祁慕渊使了个眼色,祁慕渊轻轻摇摇头,今摇一脸无奈,这完全是把她当成挡箭牌啊。
叶樱不轻易地冷哼一声,直接坐到另一桌上,再也不往一旁看,澜生见势只是一味憋着笑,时不时和祁慕渊交换个眼神,祁慕渊只是平静地喝着茶,似乎叶樱在他眼中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我师父怎么样了?”叶樱看向嵇修,嵇修自从叶樱进来后他就紧抿着双唇,此时眉间更加凝重,“起初,他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可是自从你和祁慕渊离开后,他的病情就越来越严重,可是我却诊不出来什么。”
叶樱紧咬着唇,思绪混乱,眉宇扭成了一股,突然澜生开口说道:“或许……他根本就没有病。”
座下的四人纷纷看向澜生,他从容说道:“我听嵇兄说过你师父的症状,不符合常理,我虽不是什么神医,但是我瞧过的病人也有许多了,虽没有亲见他,但从他的症状中可以看出他生的病并非常见,又或者说是我医术不精。”
叶樱皱眉,“若是如你所说,他为何要装病呢?”
澜生若有所思,看了祁慕渊一眼,回道:“这种事自然是他心里才清楚。”
叶樱皱着眉,忽然小腹传来一阵急痛,她沉吟一声,紧捂着小腹,在座的除了祁慕渊其他三人自然都能明白,他刚想起身过去瞧瞧,就见澜生将叶樱一个横抱抱起,叶樱面色惨白,眸子紧紧闭着,一脸痛苦的表情。
祁慕渊眼睁睁地看着叶樱被澜生抱下楼,心坠得慌,赶紧跑到嵇修那里问道:“她怎么了?严重吗?”
嵇修瞪大了眼睛看向祁慕渊,又瞥了一眼起身后忍笑的今摇,无奈地摇了摇头,“朽木啊朽木。”边说边下了楼。
今摇缓缓走到祁慕渊一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摇摇头,“不可雕啊不可雕。”说完也下了楼。
祁慕渊愣在原地,这是什么意思,单单把他空了出来,想到叶樱他赶紧追上今摇,“她到底怎么了?严不严重?”
今摇耸耸肩,“没事。”
祁慕渊一听立马急了眼,“这还不严重,都流血了!她可是有身孕的!”
今摇张大嘴看着祁慕渊,话到口边可是又不知该说什么,摇摇头,叹了口气就钻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