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谋权篡位而已,没有想到他竟然做到这种地步。
他脸色略有发白,可是一旁的明王却走上前去,指着那块牌位,畅快大笑,“怎么样?慕渊,这可是我花了一个晚上做的。”
祁慕渊看着明王的笑容,忽然觉得他很可怜,他慢慢走过去,眸子定在牌位上,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刻印到木头深处,隐约还能看到血渍,原来明王对南宫溟早就恨之入骨了。
竟因为一个皇位而演变成如此,果然皇家难全天伦之乐,他算是彻底领悟到了。
他拍了拍手掌,“明王的手艺果然一绝。”
明王闻言眸子忽然冷了下来,将牌位一甩,木头开裂,那上面的字刺眼的很,他慢慢逼近祁慕渊,唇边挂着笑,那笑容背后却是绝望的苍凉,让人不敢多看,他在祁慕渊面前站定,忽然一笑,“慕渊所言极是,今日你我二人庆贺一番可好,就在这里,我去拿酒。”
明王离开后,祁慕渊立马观察起大殿内的情形,可以确定的是这里没有什么暗卫,就算是明王撕破脸,他也不怕,只是明王从来都是处处防备,今日为何如此松懈,身边竟然连半个侍卫都没有。”
祁慕渊还没有将事情想明白,明王就拿着酒走了进来,他坐到席上,招呼祁慕渊坐下身来,倒了两杯酒,“来,今日你我不醉不归。”
祁慕渊淡淡一笑,拿过杯子,用袖子遮住动作,将酒倒向身后,要说他对明王没防备那是不可能的,一个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全心全意对待手下的人。
明王佯装未见,放下酒杯,紧接着又倒了一杯,仰头而尽顿了半晌,忽然苦苦一笑,“慕渊,这座皇宫是为我自己修建的。”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明王是最不胜酒力的,喝了两杯便醉意上头,他晃晃悠悠站起身来,“你们都不知道,这确实是为我自己建的,可也是为南宫溟建的。”
明王你醉了,祁慕渊站起身来,佯装要去扶明王,明王闪躲过去,“别扶我,我没醉,这里是我和南宫溟的坟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说,我做错了什么?不过他不仁我不能不义,他喜欢热闹,所以我找来了很多人,不会太寂寞。”
祁慕渊抿唇不语,或许谁都没有错,只是投错了胎,不该生在皇宫里。
明王喝了一杯又一杯,不多会就晕死过去,祁慕渊将明王抬到床榻上,然后立刻离开,明王微微睁开眸子,看着祁慕渊转身离开的背影,唇边勾着笑,面色异常平静。
祁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