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淡淡看着祁慕渊,似笑非笑的,是认准了他没有证据不敢将自己如何。
祁慕渊与他对视了片刻,收回了视线。
将茶盏放在了桌上,她起了身,淡淡道:“念在你救过樱儿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也不将你赶出府去,但我奉劝你最好老实一些,下次便没有这样好说话了。”
甩了下衣袍,他便走出了苏子恒的房间。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苏子恒的眼中闪过一抹阴霾。
不多时,红衣出现在了房中。
她看着面无表情坐在那里的苏子恒,不由得咬住了牙,忍不住道:“主子,方才将军……”
苏子恒淡淡的抬头看了一眼,“你都听见了?”
红衣眼中闪过一抹慌张之色,忙跪了下去,“红衣不是有意偷听,是怕屋中会有什么动静,唯恐主子您受伤,这才在门外候着的,还请主子恕罪。”
定定看了她片刻,苏子恒似是无奈般的叹了口气,“罢了,你起来吧。”
“红衣,自从来到这里,你似乎便越发的有自己的主意了,也不如从前般事事都听我的吩咐。”
“主子。”
红衣越发觉得惊慌,“主子,是红衣僭越了,还请主子恕罪,日后红衣再不敢了。”
苏子恒摇摇头,走过去将她扶了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
“罢了,今日的话便当我没有说话,你且先去休息吧,这几日便不要做什么奇怪的事了,免得被祁慕渊拿住了把柄。”
住在将军府有利于他第一时间取得情报和祁慕渊的行踪,这样便利的事,他还不想放弃。
红衣应了一声,便退出了房间。
幽幽一叹,苏子恒看着天上挂着的圆月,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
一夜过去,次日一早,祁慕渊便又去了西山围猎。
昨日祁巧儿处处被祁慕渊嫌弃,根本没有接近的机会,甚至是被嘲笑。
她今日也不想去丢那个脸了,老老实实的留在了家里,又去找老夫人告了状。
“您一定要给巧儿做主啊,定是姐姐她看不惯我去缠着哥哥,才教其他人疏远我,又教哥哥不要理我的,她就仗着自己那个肚子,算准了哥哥会听她的话,老夫人,您若是都不疼巧儿了,巧儿可就真是无依无靠了。”
“哎哟,我的乖乖,不要哭啊,我自然会为你做主。”
老夫人心疼的帮祁巧儿抹去了泪珠,不住的安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