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打的,分明是用胭脂抹上的!
尤其唐时锦还悄悄拿眼去看唐时珩……朱氏简直气的不行,好啊,可真是兄妹同心!这分明是合起伙来糊弄她!
但她脸上半分不露,只道:“哎哟哟,怎么打的这么重!二娘浸了帕子给你敷敷!”
唐时锦“吓了一跳”,赶紧躲开:“不用了,不用劳烦二娘,我自己来就成!”
朱氏更是冷笑!
唐时珩做为一个尚未成亲的直男,完全就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还觉得一切皆在掌握之中,微笑看着。
唐时锦又看了唐时珩一眼,道:“那二娘,我去做饭了。”
她飞快的跑了出去。
唐时珩觉得事情很圆满,看着她出去,还亲昵的刮了一下大丫儿的鼻子:“满意了吧?”
他站起来:“那阿娘,我也去念书了。”
他就出门去了东屋。
隔了不大会儿,唐时锦就“悄悄”起身,去了东屋。
而这会儿,屋里的娘俩也刚好交流完毕。
大丫儿简直气的不行,一见唐时锦从门口溜过去,立刻便偷偷跟了上来。
唐时锦等了片刻,确认隔墙的那只“耳”到位了,才跟唐时珩道:“兄长,我装的可像?”
“嗯,你乖,”唐时珩道:“也难为你了。”
“没关系!”唐时锦道:“我知道你教我这些,都是为了我好!只要哥哥能念书,叫我干什么都成!之后我要怎么做?”
他道:“你乖乖的就好,需要做什么,大哥会私下找你的。”
唐时锦出来,不意外的看到了迅速退回的裙角。
她回进灶房,大丫儿也气冲冲的回了堂屋。
把话一学,朱氏简直气急败坏:“好啊!怪不得这些日子二丫儿跟变了个人似的,原来都是他背后撺掇的!倒是装的好!真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大丫儿气的直绞手:“阿娘,现在怎么办!”
朱氏冷笑道:“盘算老娘的银子,还跟老娘来这套!看老娘怎么收拾他!”
大丫儿迟疑道:“你不是说大哥不能动么?”
“他自然不好动,要等阿娘好生想想!”朱氏道:“老娘先教他一个乖!”
朱氏的手段,很后宅。
唐时珩渣归渣,学问是真不错,上过近十年的村塾,现在小有所成,村塾先生是个秀才,很赏识他,自谦已经没什么可教的了,也等于是送个顺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