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如临大敌,想了不知道多少应对之策,万没想到,郑清源却回信说,实在抽不出空来,不回来了!
郑二郎真跟吞了个苍蝇一样。
郑清源这是有底气了啊,这架势,好像对他花了这么多年盘算的东西,不屑一顾!
而这些,全都是拜一个黄毛丫头所赐!
这些天,他也不知道背地里骂了她多少回,所以今天进来时,一看到杨家兄弟陪着一个小孩,再一看那模样,他瞬间就悟了,果然是她!
他非得看看这小贱人有啥本事!
他对她上下打量,面露不屑,肆无忌惮。
杨家兄弟互相交换着眼色,有些焦急。
他们虽然是亲戚,但关系并不好,郑家一向看不上他们,尤其郑二郎,每次见面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架势,他们为了妹子,也只能是装看不见忍下来,免得郑夫人在婆家日子难熬。
如今两边对上了,他们一时真不知要怎么善罢!
唐时锦倒是挺淡定。
这郑二郎明显来者不善,只怕是肚里憋了火,要冷嘲热讽出够了气才会罢休。
但是凭什么?
她才不惯这臭毛病!
她悠闲的吃菜。
还别说,这年头的厨师真有绝活,一道鱼居然能拆的一根刺也没有,对她这种爱吃鱼又怕卡的人,简直是福音了。
郑二郎终于等不及了,挑着眉毛道:“不知今天唐小娘贵脚踏贱地,却是为何而来?”
唐时锦道:“你说人家的万家楼是贱地,人家万老板知道么?”
郑二郎又是一愣:“我没说万家楼!我说府城!”
唐时锦道:“你说府城是贱地,这满座府城之人可知道?”
郑二郎就没见过这样的人!
他简直要恼羞成怒了:“我这是自谦!自谦你都不懂?”
“哦!”唐时锦笑道:“小女子年幼识浅,又不通诗书,故习惯了察颜观色,看郑二郎气势惊人,大马金刀强行入座,便没往自谦那儿想,抱歉抱歉了!”
郑二郎气的振衣而起:“你这小贱人,给脸不要脸!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这儿可不是你们那穷乡僻壤,还轮不到你嚣张!”
“嘘!”唐时锦道:“你要嚣张没事儿,能不能回自家嚣张去?为何要特特的跑万家楼嚣张?”
她向众人拱手:“对不住,人在席上坐,祸从天上来,扰了几位的清静,今儿的帐,小女子给诸位会了!只望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