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施了一礼,退了下去。
唐时锦给江必安倒了茶,然后道:“锦衣卫有两千余人,一个千户手下是六七百人,我准备把人分一分,教教功夫,我教一队,你教一队,灵儿教一队,然后每个月,抽一个时间出来,三方打擂,三甲及前二十都有赏银,你可有意见?”
江必安静静的听着,道:“没有。”
唐时锦道:“我无意夺你的权,也并不想架空你,我只是想借着这段时间,把这些人,充分的调动起来,如臂使指……这对你、我,都不是坏事。对了,有件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得了消息,让你跟我来江南,是汪直在君前进言。”
江必安挑了挑眉。
唐时锦问:“汪直,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江必安眉间折了折,缓缓的道:“据说他自幼就入宫,原本是皇贵妃宫中的人,听说为人精明狡诈,手段狠辣,很得皇贵妃宠信,后来跟着圣上,一直在帮圣上做一些……私下里的事情。我只见过他几回,他面白貌端,是练武之人,没有太监的佝偻之态,但与朝臣都走的不近,偶尔见面也是不苟言笑的。”
面白貌端?
一说起面白,唐时锦心说她好像还见过一回,就是在当初元盛帝试探她要不要去江南时,她从御书房出来时,曾见过一个白面太监,还向她施礼。
确实很白,比她还白,纸一样的苍白色,还是一张鹅蛋脸,但是她那会儿正在想事情,没怎么留意看他。
至于宠信,元盛帝这个人,要投其所好,真的挺容易的,他宠信的人真的特多,她勉强也算一个。
唐时锦沉吟了半晌,道:“那行吧,那就先这样吧,总之你先把银子的事情交待下去,打擂的事儿我明儿自己说。明儿一早我们就去,听说春天不好打猎,我提前叫人去布置,咱们烤肉吃。”
江必安点了点头。
唐时锦假装进屋转了转,其实是从空间里取了一盒药出来:“这个给你的,一共四层,四个阶段一百天,前三个阶段各一个月,每天早上空腹吞下,吞下之后立刻练武……也就是说,活动筋骨,效果最佳。”
江必安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多谢。”
唐时锦点了点头,露出“你还有什么事”的表情,江必安就起身拱了拱手,出去了。
然后炎柏葳又回了进来,笑道:“怎么想起来打擂的?”
唐时锦道:“因为并肩做战才是拉近关系的不二法门。”
炎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