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元盛帝激奋的都站起来了:“这些人食君之禄,却做尽了不法之事,误国误民,必须严加惩处!以儆效尤!!”
一听这话,不少人把直起来的腰,又塌了回去,互相看了看,只余下苦笑了。
看来也不用求情了,求也没用,什么姻亲故旧的,哪怕这纸上是你亲爹……该杀也得杀了,罪证如此确凿,下头什么罪依着哪一条律法,怎么惩处,全都写的清清楚楚。
而且,还有个好处,该不牵连家人的,都没有牵连家人。
其实在之前,很多办大案子的官员,只要人死定了,都会往重里办,把家眷儿女一起办了,起码办个流放……为什么呢,怕寻仇。
可是她不但没有从重,还卡着律法,尽量的从轻了。
刑部、都察院和大理寺,花了整整三天复勘这些案子,居然愣是一点错儿也没挑出来。
于是头着年底封印之前,这些人的判决就下去了。
这会儿,赵守拙在家里已经等的快要发疯了,然后终于等到了圣旨。
内阁首辅赵守拙谋大逆、恶逆、大不敬等数罪并犯,凌迟处死,抄家。
赵大郎大不敬、不道、不义数罪并犯,车裂。
赵二郎谋大逆、大不敬,不道等数罪并犯,车裂。
赵三郎罪不至死,刺配充军,家中女眷全部流放……等等。
赵守拙直接都听傻了,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等回过神儿来,他整个人出离愤怒了,大叫道:“唐时锦!你敢!你真敢!你这个……”锦衣卫上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他犹疯了一般拼命挣扎,眼睛都瞪的要脱眶了。
但那又如何?根本改变不了结果。
朝上以十几年从未有过的雷厉风行,迅速处置了这一干人等。
提前一天,唐时锦还特意跟奚渊穆要了药,确保他能清清醒醒的,撑到最后一刀。
她现在就是后悔,后悔当时为什么要这么容易就把汪直给杀了,她应该留着他的命,慢慢的折腾才是。
江必安和戚曜灵都去了,每一个人都细细看过,确保没有人李代桃僵。
凌迟的血沿着行刑台往下滴,江必安负手站着,看着这一边,忽然跟戚曜灵道:“她说年前解决,就真的年前解决了。”
戚曜灵嗯了一声,江必安道:“为什么那个陈识务,不一起解决了?”
戚曜灵道:“不知。”
江必安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离他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