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回了,知不知道?”
于见萍急抬头道:“娘娘!我……”
唐时锦烦了,一摆手,安儿上前几步,飞也似的扯下了她的衣带,直接系到了她嘴上,猛的往后一拉,膝盖抵住了背,于见萍顿时就张大了嘴巴,瞪着眼睛,却一动都动不了了。
满厅静的针落无声,众命妇,也算是见到了庆王爷的另一面吧。
唐时锦继续道:“更何况,你到了京城之后,还蹦跶着不老实,我好心好意给穆永福治好了心疾,又提拔他做事,从不求你感激,可你倒好,跑来哭哭跪跪的威胁于我……回去之后,又屡次对我及皇室出言不逊!?还公开诅咒我怀相不好?有病吧你?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数下来,你不是作死是什么?你早就应该死了好么??”
“再说回安宁侯,你母亲当年,同样是留王氏的后人,同样是处心积虑的接近安宁侯,安宁侯伉俪情深,你母亲无机可乘,于是趁着舅舅醉酒下药,才有了你……你这种算计得来的奸生子,是怎么有脸提安宁侯府的??你是安宁侯府的耻辱知不知道?!”
“如今,你唯一的倚仗,就是皇上心里还念着舅舅的情份,所以才留你一命,你说说你,好好的活着不好吗?为啥要贪得无厌,大过年的非到我跟前来蹦跶?这是在恶心谁呢?你真以为你身体里留的这点血够你作??你真以为顶着安宁侯三个字,我就不敢收拾你?”
大家不由得交换着视线,如今,才算是听到了这事儿的完整版。
唐时锦随即抬抬手:“来人哪,她不是嫌如今的日子像犯人吗?那就如她所言,送进牢里,让她试试啥才叫犯人!”
于见萍急了,拼命的挥了一下手,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安儿嫌不顺手,直接提了她头发,拖着就出去了。
唐时锦看了看惜时钟:“好了,靖王婶起来,大家也不用介意,趁着年前,把糟心事儿都处理完了好过年。”
这事儿确实是糟心,前头炎柏葳本来还在与人说话,一听说此事,简直气的不得了,直接道:“穆云昶治家不严,藐视君上,屡教不改,罢其户部侍郎之职,送过去跟他妻子做伴去!!!”
他冷笑连连:“不是想见面吗,那就好好见见!!”
于是大过年的,于见萍和穆云昶都被送进了狱中。
如今缉事厂的大牢,条件算不错,特意找了最阴暗潮湿的两处,而且两人没有被关在一起,是关在隔壁。
于见萍一见穆云昶,便哭叫起来,哭道:“这是为什么!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