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传奇,瞬间火遍了天下,一盏难求,甚至在闽州一带,斗茶之风再度风行。
于是,桃成蹊吴不争等人,也瞬间明白了,唐总说的“把他们所有的剩余价值,榨一个彻彻底底明明白白!”
唐时锦收下了众星捧月盏,然后出银子占了陆家窑三成的干股,就相当于财政阁、陆家、唐家各有股份。
然后因为鵸鵌曜变盏之前送给了桃相,又收了回来,大比落败之后赐给了庄貊,所以唐时锦又叫章无极暗中买下了第二名的曜变盏,回来送给了桃相。
事后,张居正拦下她,问了一句话:“请问王爷做此事,可有私心?”
张居正也是心明眼亮,估计猜到了什么。
唐时锦挑了挑眉:“要卖建盏,我有一万个法子,这种是最麻烦的一种。要报私仇,我也有一万个法子,何必动用公事?庄貊入京三个月,回忆往昔,展望未来,雄心万丈,壮志无边,可是他的构想中,从来没有过‘国家’、也没有过‘百姓’。”
她拍了拍他的肩:“知道你惜才,但你要明白,这世上最可怕的官员就是有才华有心机没底线的,他占全了,所以他就应该滚回去当他的隐士,科举都不要参加,省得有机会爬上来,又为恶一方。”
张居正哑口无言。
这些都是后话。
而此时,唐时锦才刚把隐世派的人坑出京去。
炎柏葳回来,看起来心情很好,她就问他:“怎么了?”
“哦,”炎柏葳笑道:“我们可怕的政客又做坏事了。”
唐时锦都乐了:“所以你现在是说我要说的话,让我无话可说是吗?”
炎柏葳笑道:“你倒猜猜是什么?”
唐时锦想了想最近朝上的事儿,还真猜不出来。
于是炎柏葳宣布答案:“老五和老七。”
嗯?
唐时锦都快把这两只给忘了,问:“他们又蹦跶了?”
炎柏葳笑道:“倒不是。”
之前,一出了国丧,礼部就提请,给五、七皇子完婚。
但这种事情也不是提出来立刻就办的,还要择吉日,但不管怎么说,在去年陆续办完了。
其实五皇子,不,怀忠侯这几年,一直很老实,应该是真的认命了,一点想法也没有了,做事规矩极了。
可是七皇子,也就是怀诚侯,是真的被养歪了,就没断了蹦跶,身上永远都有一种“我与尔等不一样”、“我终会X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