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闷头攻击,但国安部这边有的是好口才,早有一个尖细的声音道:“什么狗屁东西也敢扯安宁侯的大旗!你认识侯爷,侯爷认识你吗?”
“你在城墙上写字的时候不是挺有胆儿吗,这会儿怎么又怂了!”
“临死现攀亲戚?这是怕没人给你收尸?”
但梵净成的功夫,仅次于炎五,功力之深厚不是他们能比的。
他一边抵挡,一边骂道:“一只阉狗还叫的挺响!”
一边骂着,毒已经起了作用,他脚下一软,索性提了提气,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安宁侯是我师叔!师叔救我!安宁侯的命是我师祖救下的!他欠我师祖一条命!你们皇上能死里逃生,也是因为我师祖帮忙设阵!堂堂皇族如此对待救命恩人,忘恩负义,无耻!!”
连正睡着的唐时锦都被吵醒了,迷朦着眼睛听完,无语的道:“最烦这种道德绑架的!”
炎柏葳人都没起来,手轻轻抚摸着她背,一边道:“也好,声音能传这么远,足以证明是他功夫极高,不是羽林军无能。”
唐时锦无语。
他真的是,什么事都很少生气,这会儿就连后续都想到了。
梵净成本来就受了伤,岳登临功夫也不差,加上之前中了暗器……只嚷嚷了两句,就没声音了,影卫不一会儿就报了过来:“抓住了。”
唐时锦隔窗道:“跟争儿说,明日一早,把他和那谁的事儿放出去,主要往他身上说。”
之前的事情,都已经在明面儿上了,但嚣张狂妄,是一个“明”和“上”的事情,所以首先就得把他拉下来,让他的形象污秽糟烂,这种男女八卦不是很合适吗?
只不过这样一来,难免要给吴清梦稍微洗白了。
影卫应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