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然后我就发现,这个老实人叶泰然一点都不老实,你自己看他的供词,他说了很多多余的话。”
几个人,连同戚曜灵都站起来,去看供状。
唐时锦道:“什么叫多余的话?例如说此时灵儿必安不在这儿,我事后跟他们说。”
她做势向江必安:“必安,今儿上午老刘老冯把案子查完报过来了,我一看查的这什么啊,这俩人咋看起来不怎么聪明的样子啊!”
两人:“……”
唐时锦道:“这是多余的话吗?这不是,这是实话。什么才叫多余的话?”
她又向戚曜灵:“灵儿,今儿上午,老刘老冯急慌慌过来给我报案子,我接过来一看墨还没干,这是一审完想都不想就过来了。”
她比了一下自己:“明白了吗?我什么都没说,但是我暗示了很多,多余的话可能是一句话,一个词,甚至一个字,没必要说的却说了,你现在再看那叶泰然的供状,是不是很多这种多余的?”
几人低头看时,这一页上头一句话:“姐夫看我的眼神儿怪吓人的”、“出来院里空落落的也没个人。”。
唐时锦道:“多余的话,最能暴露心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叶泰然有问题,他对忠仁侯府充满了恶意……甚至我还可以告诉你们说,这是因为钱财问题。”
她过来,用手指了几句话:“我看姐夫衣裳鲜亮想摸摸,姐夫一抽袖子就走了”、“姐夫给了我一个银豆子,还掉到地上了”。
刘百户一品那滋味儿,猛的一拍脑门。
他当时只觉得他窝窝囊囊的,所以并没有多想,可要是从一开始,这个窝囊劲儿就是装的呢?
现在想想,假如一切都是他设计不是更合理?
忠仁侯就算想卖惨,也有的是法子,没必要非得用死去夫人的事情,最后根本说不清楚,一身脏。
而叶泰然却没有那么多门路,他和忠仁侯府的交集只有一个,就是他姐姐,所以他要设局,只能从这方面设计,为此不惜把旧仆弄了出来。
刘百户急道:“多谢王爷!下官再去审!”
他和冯半沉就急匆匆走了。
叶泰然这会儿,正在房中吃饭。
他此时算是证人,饭食还算不错,他正吃着,就听外头有人议论起来:“吴千户这一回是栽了。”
“是啊!听说用了刑呢!”
“都是同僚,看着还挺不落忍的。”
“不落忍也没用!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