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后,宗主才低声道:“智长老,你说,庆王爷会不会见我们?”
梵生智道:“不知。”
宗主沉默了一息:“假如她不肯见我们,我们该如何?”
梵生智仍是道:“不知。”
宗主道:“智长老!你想想办法!”
梵生智看了他一眼,他放缓声音:“我只问你,若是你,你会如何?”
梵生智道:“我觉得,庆王爷很可能会见我们的,毕竟,她把我们放了出去,只有见了我们,此事才算是了了,就为了杜绝后患,也很有可能会见我们……但若是她不见,我就去考武举,若能中举,便可以名正言顺的见驾。”
“哦?”宗主不由得精神一振,想了想,点了点头:“对!武举!”
有了最终的解决办法,这些人也都放松了一些,各自盘膝坐着,每一门围成一圈儿闲聊,只有梵生彻垂着眼若有所思。
梵生彻沉默寡言,从来不冒头不表态,在长老中属于最没存在感的人,也没犯过什么事儿,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的表情。
一行人等到下午,便有内监过来通知,三日之后可以去见唐时锦,并把他们带进宫,叫了几个人来,教他们见驾的礼仪。
佛遗宗诸人一听说可以见驾,先是一喜。
结果一看内监演示的礼仪,居然是五体投地的跪礼,又有些不自在,当面不敢说,吃饭的时候,才小声嘀咕:“为什么这么麻烦啊?不是听说庆王爷天天在外头转吗?平民百姓想见就可以见的吗?”
结果一个内监进来,恰好听到了,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就出去了。
那小弟子被他的眼神儿看的,脸都红了,虽然不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可却明白,自己肯定是说了一句傻话。
果然不一会儿,那内监头目进来,直接跟他道:“劝你莫再说这种话,叫旁人听了,只怕要笑掉大牙……你们想见庆王爷,是因为你们有求于王爷,而王爷正儿八经的见你们,是给你们面子,教你们见驾之礼,这是规矩,是礼数,这是把你们当客人,懂不懂??要真是什么礼数都不教,就随意的叫你们去了,那连‘召见’都不算,是主子见奴才,懂不懂?”
不止一人,面红耳赤。
内监头目呵呵的笑了一声:“至于你们说的,王爷时常在外头,那确实,王爷向来亲近市井,但是一来,王爷出门,身边明的暗的影卫几十上百,不是什么人都能拦的,你们又前科累累,真要是叫你们拦着王爷,那影卫们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