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肯定比四郎要强的多。”
唐时锦也笑着,回头跟辜东陌道:“东陌也好生跟王大人学学,王大人是我见过的,最聪明最通透最会做官的人,你学会了终生受益无穷。”
王慎行笑道:“王爷这三个‘最’一说,下官晚上都能高兴的多吃一碗饭。”
几个人说笑着进去了。
王慎行地位稳如泰山,而辜东陌前途无量,两人自然是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唐时锦给他们接上头就走了,辜东陌跟王慎行一起用过晚饭才回来,第二天早上唐时锦出门,见他已经起了,就把他一起叫去了。
辜东陌生的修长但不瘦弱,骑马也很溜,两人一起到了江府,唐时锦也不进去,叫门房传了句话,很快门房就把马牵了出来,江必安出来上了马。
江必安很爱钻一些犄角旮旯用早饭,那小破地方连个骑马的也没有,唐时锦不得不下了马,跟他走过去,是一家面馆儿。
人很多,三人都穿着便装,并不起眼,进去之后,有个小厮模样的人一抬眼看到她,似乎是吓了一跳,把嘴儿一抹就溜着墙走了。
江必安进去要了三碗面,又跟唐时锦道:“你去瞧瞧那东西。”
唐时锦过去看了看,然后挑了挑眉。
这家店里头很干净,有煮面的有收钱的,各司其职,后头一个青年,正用一个机器压面,感觉像现代的压蒜器,一个铁筒,下头有孔,上头一个压水机一样的柄,一压,面就从孔里挤出来,下头一个簸箩,一压就是一碗,端走洒上面粉一抓,再换一个簸箩。
虽然不算多厉害,但也是一份巧思。
唐时锦笑道:“小哥,这东西是谁做出来的?”
那青年显然不是第一回被问了,笑道:“这是俺爹……”
他一边说着一抬头,然后猛的瞪大了眼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