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子,气势却强,冷冷道:“你们开封有一片种花生的,那一片儿,有什么不对的吗?”
刘县令一听,脸当时就白了。
云松柏本来就是在诈他,一见他这样子,心里就有数了,转身逼视着他:“圣上的徒弟唐大人,失陷于那一处,圣上的脾气你们应该也听说过,早些招认还有活路,还敢拖延,就不怕诛你九族??”
刘县令额上沁汗,双膝一软,咣的一声就跪到了地上:“下官,下官……下官当真不知!下官什么也不知道,下官只知道……”他语无伦次:“下官只是一时贪心,收了一些银子,下官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云松柏皱眉:“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刘县令真的是汗出如浆:“下官当真不知啊!”
据他说,他也是听上任县令说的,据说那边有一伙江湖人,不知道在搞什么勾当,但是每年都会给他们送一千两银子,只要求平时对那边的事情睁一眼闭一眼,他胆子小,从来没打听过那一处是在干什么,也从来没去过。
云松柏道:“怎么联络?”
“下官从没联络过他们,”刘县令道:“都是他们自己过来,来的就是一个中年汉子,长的也很平常,送了银子就走,也不多说话。”
云松柏又道:“那边出过什么事?”
刘县令又是一抖。
但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他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只道:“就……就是一家人说媳妇丢了,过来报官,然后……然后那个中年汉子忽然出现,朝我示意,我就……我就简单处理了,然后,然后那中年汉子就给了我二百两银子。”
云松柏道:“还有呢?”
“没了,”刘县令赌咒发誓:“真的没有了!就那一桩,下官敢对天发誓,真的就那一桩!!”
这个人确实胆子小,说话虽然避重就轻,但应该是真的,云松柏道:“此事多久了?有几个前任知道?”
刘县令道:“下官不知……但下官听前一任的话头,他,他好像是知道实情的,而且……”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续道:“而且下官偶然听说,他收的银子远比下官收的多,就算如今下官在这儿,大多银子也还是给他的。”
云松柏挑了挑眉,心里就有数了,一边继续追问,一边迅速写了一封信传给戚曜灵,想了想,又写了一封信,叫人传给了京城的江必安。
她直接叫护卫留下来控制住县衙,继续审问,然后把那人的画像画了下来,她自己溜达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