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锦把不好运输的东西全收进了空间里,十月初十,圣驾离开了别宫。
这一路本来就平坦,炎柏葳知道她怀孕之后,又派人去修整了一番,那才叫光滑水平,一点都不颠簸,马蹄上也包了皮子,跑起来没有声音,车里垫的厚厚的,就跟个摇篮一样,唐时锦舒服的老想睡觉。
虽然她一怀孕就容易犯困,但也不能睡太多,睡的早晚颠倒,吃饭不准时更难受,所以炎柏葳时不时的自己来,或者叫戚曜灵他们过来,陪她聊一会儿,或者打一会儿牌。
一路无事,十来天就回到了京城。
因为在别宫的时候不上早朝,炎柏葳时常陪着她多睡一会儿,所以乍一回来,别说百官了,连他都有些不适应,早上还起迟了半刻钟。
唐时锦乍换地方,本来也睡的不好,他一走,她也睡不着了,就起来吃饭。
临近午时,留在京城的元阆仙几个人,扎堆儿过来看她,顺便在宫里用个午饭。
吴不争也不嫌累,早到处转了一大圈儿,跟她道:“我去瞧了瞧那个贤福公主上课,我觉得还挺好的,看着挺有夫子那个循循善诱的架势的……”
曾思故在旁边也道:“我见过殿下一回,看着人应该不错的。”
唐时锦道:“我叫松柏过去了,争儿是看个热闹,得叫松柏去听听门道。”
“嘿,”吴不争十分不满:“我看热闹怎么了,我就是个专门看热闹的!说起来,那个贤福公主长的还挺好看,挺显小的,一笑俩深酒涡看着特别喜庆。不过她在课堂上不笑,可能是怕不够严肃。”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摸了摸自己的娃娃脸:“师叔,你觉不觉得,我这张脸就缺个酒涡?我要是长上一对酒涡,估计会更英俊。”
“酒涡很稀奇么?”唐时锦随口道:“磊儿有酒涡,呦呦有,万岁宫的太妃们,十个有七八个有!老皇帝就爱这一挂!”正好看到江必安进来,她随手一指,“连必安都有。”
江必安一边坐下,一边问:“有什么?”
吴不争转过身来,稀奇的盯着他看:“必安你还有酒涡?”
“对啊!”唐时锦挑眉:“这么多年了,你们都没见过?他右边有一个小酒涡的。”
“没见过啊?”吴不争道:“要不江大人你给我笑一个?”
江必安瞪了他一眼。
吴不争道:“江大人你要给我笑一个,我免你十两银子。”
江必安长出了一口气,一边冷着脸掏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