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出一个接班人来,你不在的时候,他能把这些全担起来。”
她顿了一下,看着他:“还有什么不懂的??问!!唐先生给你解疑答惑!不收钱!!你都笨了这么多年了,我都习惯了,你只要别给我阳奉阴违,我多说两句话还是能忍的。”
江必安淡淡道:“我从未阳奉阴违,你说的话,从你还是庆泉侯的时候,我就从没有不听过。”
唐时锦扶额。
她道:“那你倒说说问题在哪里?”
江必安抬眼:“请唐先生解疑答惑。”
唐时锦:“……”
其实很简单,她纯粹就是习惯的控全场,非要把他桀骜不驯的硬骨头给摁下去,见一回,就忍不住要摁一回。
可是江大人就是句句铿锵坚决不改,所以,哪怕他像他说的,为了执行她的命令“见个血”,她仍旧会本能觉得他“不够听话”,或者可以说“不够服帖”。
但这个矛盾,在两人都不肯让步的情形下,会一直存在。
唐时锦叹道:“算了,就这样吧。哪天你真像灵儿这么乖,我倒要不认识你了……但是江大人,我们打个商量,我只需要容忍‘江护’,你把你下头层面的人都搞定,不要闹到我跟前儿来,行吗?”
江必安喝茶不说话。
瞧?瞧瞧这混蛋玩意儿,这能怪她生气吗?她的要求很过份吗?说句知道了很难吗?
她瞪着他。
戚曜灵把手上的绳结编完,然后站起来,倒拖着他衣领子就把江必安拖出去了,然后两人就在院中动上了手。
云松柏几个都出来看,小天佑被薛允望抱着,也在廊下看,一边不时发出捧场的惊叹,“哇!!哇!!灵儿加油!灵儿加油!”
小天佑就是什么都跟她学,她叫灵儿,他就非得也叫灵儿,她说加油,他就学会了说加油。
唐时锦站在廊下看了一会儿,看快到午时了,才道:“行了,别闹了,洗手准备吃饭!”
说完了直接回进来,云松柏三人也都进来坐下。
唐时锦跟他们道:“看看我的灵儿,进可横扫千军,退可串珠编绳,简直十全十美、全才全能、世间仅此一个!!再看看江必安,人家形容笨都说是榆木,形容硬会说是棺材板儿,他这得是榆木做的棺材板儿!!”
两人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出来,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取悦了江大人,江大人不但没生气,还看着她笑了笑。
唐时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