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只顾自己的你,必然会被一心为国的官员们所背叛。”易福尔低沉着声音,每字每句都散发着不可违抗的威严。
“人类是向高处前进的生物,不会被那些目光短浅的人阻止自己的脚步!”他突然暴呵。
萨克斯在那一瞬间有些恍惚,仿佛一道响雷在他头顶炸开。他不得不承认对方嗓门是他听过最大的,此刻的他就像一个被警官抓住的犯人,正义的涌潮疯狂冲进他的大脑。
易福尔见自己这两嗓子效果显著,便放缓了态度:“至于你收买的那些人,他们都是守口如瓶的好孩子,是我自己发现端倪,去引出了他们内心的正义。”易福尔拍了拍他的肩,“这是和平竞争,关于你们的问题,这次就算了。我不会再追究--但下不为例,也希望你也能改过自新,找到心中的正义。”
不再追究?下不为例?他犯的可是死罪啊,就这么轻易地被宽恕了?他敢打赌,换做是别人,会一直抓着这份罪孽不放,让他遭万人唾骂,最终羞愧而死。本来都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心理准备,可对方胸襟却远比他想象的要开阔,仿佛像是能包容天地。
“能够参与竞选的人才要是被处死,也是国家的损失,不如走回正轨,把你的力量用在正确的地方。”易福尔伸出厚实的手,这种缠满老茧的手总能让人感到可靠。
萨克斯用力抓住那双可靠的手,这是天使给予的救赎之手,“我输了,各个方面都输了。”他由衷地赞叹起竞争对手,这份浩瀚的气量与魄力,成为总统,实至名归。“国家在你手里一定会越来越昌盛。”
那可不。”对方脸上憨厚的笑容却不可思议地狰狞起来,粗壮的手猛一使劲,仿佛还能听见骨头被捏碎的脆响;他将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衣兜。
萨克斯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新任总统开枪打爆了头。
“‘心理’果然没那么好学啊,和那些用理的比起来,效果差太多了。”他给枪上了保险,然后收进衣服内,打开了另一侧的对讲机,“畏罪自杀,就这么对外报道。顺便把那些受贿的也一起报道出去。”
为实现他的目的——让人们勇于释放真正的自己,他可以不择手段。
萨克斯的尸体直直地躺在血泊里,双眼无神地凝视着暗金奢华的走廊顶部装饰。子弹正中他的眉心,他到死都没能接触到真相。
根本没有背叛一说,因为那些手握高权的投票者里,有三分之二都是易福尔的人。他登顶已是注定。
而他那扭曲的三观,很快就会